卫衡南捂着胸口挺委屈,“老大,你这人吧就是满脑子不正经的。我的意思是你们之间这种糊了窗户纸的关系,要说开了,一捅就破这个意思。你想成啥了,肉贴肉的捅?老大你太不要脸了。”
韩风凛给他气笑了,“你这个无赖。”
卫衡南给骂了无赖可没一点觉得难堪,他继续说:“老大,要不要兄弟帮你一把把这窗户纸给捅破了?每天看你单相思我都替你憋得慌。”
韩风凛一挑眉头,“你别乱来,卫衡南别说我没警告你。”
说着,他站起来,撇下他往屋里走。
卫衡南嘿嘿的笑,老大这是害羞了。
忽然,韩风凛回头瞪着他。
卫衡南忙收敛起笑脸,给他一个很正直的注视。
韩风凛冷冷一笑,对着雪地扬了扬下巴,“有想法就早说,别再整流鼻血那些丢人的事儿了。”
“我没有,我那个是吃羊肉……”卫衡南的话嘎然而止,吓得差点倒在地上。
雪夜里,那个画在雪上的青鸟格外的明显。
他好容易爬起来,追着韩风凛想去解释,“老大,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无意的。”
韩风凛才不理会他,只是轻飘飘的说:“是无意还是有心你自己好好想吧。”
他差点伸手扇自己,“卫衡南,你这不是神经病了吗?”
脚抬起来刚要把雪地抹平,可是他迟疑了,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还有作画的天赋,画的不错。
他转身回屋,雪花悠然而落,很快的深深浅浅覆盖了他的心事。
大年夜大家开开心心的吃了饺子,初一就有人过来给韩风凛拜年,从初二开始韩风凛就陆续去参加一些应酬。
本来有些可以推了的,但是卫衡南细心的发现他是无论大小筵席都参加,几乎避开了跟长安见面的所有时间。
难道就是那天晚上俩个人的矛盾?老大这也太不爷们儿了。
卫衡南替他着急,觉得自己该帮帮他,就无视那天韩风凛给的警告,决定做点什么。
当然,这事儿自己一个人成不了,还得靠贺青鸾那丫头。
初六这天,津门粮行的大老板请客,定在大馆子。
韩风凛从初二开始喝,初六这天中午一场晚上一场,虽然说晚上这场喝的不是特别多,但架不住宿醉。
他有些头疼,就在大馆子后面的厢房里歇了。
卫衡南让人送了一碗醒酒茶过去,而且亲眼看着韩风凛喝了。
他对韩风凛说:‘老大,我让嫂子来服侍你吧。’
韩风凛摆摆手,“不用了,她在家带孩子,你别闹。”
卫衡南笑的跟偷腥了的猫一样,“要的,一定要的。老大,一会儿呀你就哭着喊着的要了,好好表现,我走了。”
卫衡南在他面前不着调惯了,韩风凛也懒得理会他,躺好闭上了眼睛。
这两天煎熬的太厉害,他几乎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老大,老大。”卫衡南叫了几声,发现韩风凛已经睡着了。
他嘿嘿贼笑,现在睡就好了,等会儿才更有精神。
给带上门,他踱着方步离开。
韩风凛在睡梦中觉得浑身燥热,全身的血液就往一个地方涌,肿胀的他十分难受。
他在半睡半醒中责怪自己,早知道今晚就不喝那几杯鹿血酒,现在简直是自作自受。
正无所适从着,忽然感觉到一只软软的小手搭过来,然后就有个好听的声音在他耳边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