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长信王陷入思考,鱼战鳌急忙趁热打铁。
“子潇兄,你我皆是武将出身,根本想不到那些文人有多少心眼,多少算计。
你觉得康武帝带你不薄,让你手握重兵。
可你不去想想他给了安之远多少权利。
兵权在你,政权在他,康武帝分明是让你们二人互相制衡!
谁也不能独占鳌头!
帝王心术啊!
岂是你能看透的?你我都是他的棋子罢了,不同的是,我是他的弃子,而你还在被他拿捏利用!”
长信王听得有些烦躁,当即怒声反驳道:“够了!
陛下待我如何,我心中有数!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么?你可以不介意他对你的利用,难道也不介意他对你的算计?也不介意他毁了你闺女的一生吗?!”
鱼战鳌大声质问。
长信王咬牙道:“我韩子潇是护短,可在大是大非面前,我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你谋逆造反,为了篡位不择手段,竟然使用震天雷残害百姓。
就单凭这一点,我今日就绝不会放你进城!
我的家事,不劳你操心!
大黎的国事,也绝不会任由你说了算!
四大营听令!”
“末将在!”
除了长信王身后的骑兵之外,就连上官珏阵营中的那些城防驻军,都有人下意识应声。
应声之后,又后知后觉的发现,此刻跟长信王阵营不同,便纷纷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