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宗非常详细,其实案情非常简单。罪犯失手打死同学,念及他的年纪太小从轻发落判了三年。可是其出狱后报复受害者家属,致三死一残。
只不过是罪犯年龄太小,现在只有十三岁。
叶念午:“殿下!这个案子现在已经成了新闻热点了!儒家讲宽宥、法家说峻法。
儒、法两家争的厉害,谁都说服不了谁!”
贝勒爷沉吟半晌才道:“红线就定十五岁吧!古代这个年纪男束至学发、女及笄待嫁,已经算是能辨别是非的年纪了!
至于十岁之下的黄口小儿?没有特殊情况,不担刑责!
十至十五,无特殊情况无死刑!”
“我的目的是让那些熊孩子心里有些敬畏,别觉着他们年龄小就是傻子。他们心里门清,什么不对、什么不能做他们知道的一清二楚。
只不过是仗着年纪小就不断的挑战下限罢了!把我的建议发回去,让法家人士讨论补充。”
贝勒爷一口气说完,低下头看起了文件。叶念午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
剩下就是批阅了半天的“请安折子”,贝勒爷也就烦了!
确定没有急务之后就开始摆烂,第二天一大早回跑回了南锣鼓巷东跨院。
这人刚到路口,一股刺鼻的味道就冲了过来。
“念午!这是什么情况?”
叶念午明显也不知道这件突发事件!他快步进了东跨院去询问留守的安保、家政人员。
时间不长,他就捂着鼻子快步走了出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是主院那些邻居浇花用的肥水的臭味儿!
事情是阎埠贵搞出来的!他偷吃补习学生带的零食和酸奶,让学生家长把补习班给砸了!这一下子名声臭了!补习班是开不了了!
他早年间不是有侍弄花草的本事吗?这听说养君子兰能挣大钱这不是就搞起来了吗!这就带动住院的几乎邻居养兰花,但是抠嗦的老毛病又犯了,舍不得花钱买花肥。
用自己泡的豆饼和马蹄子浇花,这不就臭了半条街。事情是半个小时前发生的,咱们的人已经去街道办反映了!”
侯天涞捂着口鼻,挥手示意随从赶紧往远处走。
已经走出两条街,大家才猛的呼吸新鲜空气。
确实闻不到臭味儿了!侯天涞才笑骂道:
“这个阎老抠儿!特么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种吧!种吧!陪不死老丫挺的!”
看见街边小店外边桌子上一排圆滚滚的白瓷罐。
贝勒爷道:“念午,去前边买几罐老酸奶。咱们大家也享受享受阎老师挨打的感觉。”
这会儿的酸奶,都是可以重复利用的白瓷瓶。瓷瓶上面用自行车内带剪的皮筋儿箍着带商标的蜡纸。吃完了得把小瓷罐儿还给店家。
一行几人,站在小店外边儿吸溜吸溜的吸着酸奶,贝勒爷起头,几个人聊起了罪魁祸首“君子兰”。
在1980年代初,CC市成为君子兰的主要交易地,价格被不断推高。传闻有人靠君子兰发财,媒体也推波助澜,导致君子兰价格飙升至每盆高达15万元?。
1983年,市政府规定卖花限价、交易征税,但未能有效抑制价格上涨。
过了一年不到的时间,君子兰被定为市花,又有人把兰花和兰芳扯到一起。
传闻贝勒爷甚喜兰花的高洁品行,酷爱君子兰。几乎到达了郑板桥那种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程度。
就差说贝勒爷办公室里没有君子兰就不办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