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先生钧鉴:久闻先生大名,如雷贯耳。
今国难当头,日寇肆虐,山河破碎,苍生蒙难。
值此危急存亡之际,亟需各方贤能共商救国良策。
先生胸怀壮志,心系家国,于商界纵横捭阖,成绩斐然。
委员长亦久仰先生,盼与先生共商御敌之策,以挽狂澜于既倒。
望先生拨冗莅临南京总统府,共议大事,为保家卫国贡献力量。
翘首以盼先生光临。”
李牧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手中捏着国民政府监察院院长于右任的信件,细细研读。
信件上的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恳切与期望,言辞之间尽显国难当前的紧迫。
他心中暗自思忖,于右任既是自已的陕西老乡,又是革命前辈,这般诚挚的邀请实在难以推脱。
况且自已本就有大事要与蒋中正相商,虽说此番前去,多半要付出不小的代价,但为了国家大业,一切都是值得的。
数日后,50辆锃亮的奔驰车沿着长江路浩浩荡荡地行驶着,引擎的轰鸣声吸引了街道上行人的目光。
人们纷纷驻足,眼中满是震惊,猜测着这究竟是哪位国家领导人的车队。
当汽车缓缓停在总统府门口,李牧不紧不慢地走下车来。
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
于右任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他快步迎上前去,眼中透着欣赏与赞许:“早就听闻李大亨一表人才,今日一见果然仪表堂堂,剑眉星目,颇有我关中男儿的英武之气。”
李牧谦逊地笑了笑,微微欠身:“于老谬赞了。
后学晚辈在您面前怎敢当大亨二字。
您也不用叫我大亨,直接称呼我小名就行,牧之。”
于右任满意地点点头,感慨道:“好,不骄不躁,藏锋隐智,难怪年纪不大便创下一番基业。
走吧,将已经恭候你多时了。”
李牧跟着于老迈进了总统府。
门楼庄严肃穆,大堂正上方悬挂着中山先生手书“天下为公”
四字匾额,笔锋苍劲有力,仿佛在诉说着革命先辈们的理想与抱负。
他们继续前行,依次经过二堂、国民政府会客厅(八字厅)、政务局大楼,最后朝着子超楼走去。
走着走着,于右任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发现李牧对总统府的路线似乎比自已还要熟悉,每一处转弯、每一个岔口,李牧都走得毫不犹豫,倒像是他在引导着自已。
“牧之,你是不是来过总统府?为什么比我还熟悉?”
于右任停下脚步,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