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就先走了,你自便。”
范隐说,但紧接着说:
“郭宝昆虽然不是害的你妻离子散的真凶,但是诱因,而且这家伙惹我了,给他点教训还是可以的。
就是记得别下手太狠,我答应了敬王世子,让他可以明天去参加诗会。”
“没问题,你就瞧好吧,我有的是手段。”
滕子静阴恻恻地笑着说。
范隐接着就和范贤离开了。
在牢房里,滕子静“桀桀桀”
地笑着走向郭宝昆。
郭宝昆吓得一屁股摔倒在地上,认为刚刚是范隐交代这个家伙要打自已,事实上也没错。
“你认识我吗?”
滕子静率先问道。
“不认识,但你可不能打我,我爹可是礼部尚书。
我爹肯定能救我出去,你要欺负我,我出去后不会放过你的。”
郭宝昆壮着胆子说道。
滕子静心中有些无可奈何,甚至有些失落,但早有准备,自已铭记多年的仇人,果然不认识自已。
“那你知道滕子静吗?”
滕子静问道。
“你应该就是滕子静。”
郭宝昆说道。
“你认识我?”
滕子静有些欣喜,自已的仇人还是认识自已的。
“范隐带我来之前,说了让人带他去滕子静的牢房。
他带我来这里了,你应该就是滕子静。”
郭宝昆解释自已为什么知道眼前人就是滕子静。
“那我问你个问题,若有个平民在街上打了你的家丁,你会怎么办?”
滕子静问。
“我会找人打回去啊。”
郭宝昆根本没有犹豫。
“你不会去诬告他,让他满门抄斩吗?”
滕子静接着问。
“当然不会,少爷我可没有时间去陷害什么平民,他们还不配本少爷浪费时间。”
郭宝昆解释说。
滕子静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又笑不出来,和当年被诬陷时,那个判官说出“国法森严,不能徇私”
的时候一样。
因为滕子静终于确认眼前这个郭宝昆真的像范隐说的一样,只是个脑子缺根筋的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