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至诚说的对,眼睛看到的,未必是最真实的。
开车要走的时候,雨已经快要停了。
我无奈的看着天空,这个天,真的很折磨人。
“带我去个地方吧?”看着远处,我小声说着,声音透着失落。
“说吧,想去哪?”秦子煜伸手紧紧握着我的手指,一脸说什么听什么的样子。
“湿地公园。”
那里,曾经是我和文可埋葬过去的地方,那里有棵树,是我们亲手种上的,也见证了我们友情的开始,和结束。
“我想收养明哲。”站在树下,我抬头望着已经几层楼高的大树,这么多年了,也该有个了解了。
“想好了?”秦子煜问我是不是想好了。
我点了点头,说自己想好了。
“我尊重你的意见。”秦子煜最大的好处,在这种事情上,从来不干涉的太多。
“文可为什么会在eb的楼上自杀?”我一直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觉得这是在帮我。
“她的目的我不清楚,但她的死亡引起了大量路人的围观警察的介入,让有些人的计谋没有得逞,也让我顺利从eb离开,来到延城。”
秦子煜看了看那棵树,小声的说着。
我的眼睛痛了一下,嘴角上扬,她是在用这种方式让我记得她,给她的儿子在我这里换一个未来吧?可是文可,你不知道…也不至于的。
“我总有总预感,最近还要死人呢…”我喃喃的说着,眼神有些不聚焦,蹲在地上把湿润的泥土刨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盒子,那是我和文可埋在这里的回忆,也是我们俩个谁也不愿意说起的秘密。
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我把文可给我的项链放了进去,既然已经逝去,那就应该彻底被埋葬。
“不要难过,这样的死亡是对她最好的解脱。”秦子煜说,这是对文可最好的解脱。
“她自己也清楚,銘严东出来了,她活不了多久,既然左右都是死,不如死的有价值一些,还能给自己的儿子寻条后路,这个女人很聪明,似乎从来都知道自己要什么,为了什么活着,甚至为了什么死去。”
秦子煜对文可的印象向来不好,毕竟他对文可那样的女人没有什么好感。
可他对她的评价很客观,他知道文可的过人之处,她聪明,隐忍,善于伪装,也最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这些信件都是我们的约定,是以前的我们写给十年后的对方的,一眨眼十年就快到了,可却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