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宁回神。
两人站在面前,心如刀绞般疼痛。
“阿宴,我知道这样不太好,但我真的需要这笔钱。”
这十年的感情,就这十天被彻底看透,沈宴从来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姜思宁也不装了。
坐餐桌边,听着潇潇啜泣,“你自己不就是医生吗,怎么不把你父亲转到港一来。”
“今天在医院不是挺高兴的,没看出来你父亲生病了。”
沈宴淡淡道,“你也是个医生,她让父母都在大陆,本身年纪大了不能折腾,现在在icu哪有时间给你转院。”
“嗯。”
潇潇应了声,眼中哭得更红了。
沈宴再开口,“姜思宁,我们谈谈吧。”
他站起身,伸手揽住姜思宁。
她反抗。
无用。
只能任由沈宴搂住自己的肩膀,往二楼去。
这是她的家,如今她却成为多余的人。
“你该好好冷静冷静了。”
沈宴压过姜思宁,一只手将她还压在房门上,“五十万就以我的名义给她。”
声音变得极其冰冷。
姜思宁看着沈宴,她不明白。
十年都捂不热一个男人的心。
怀孕了又如何。
“不好意思,家里的现金是我的。”
她没讨好他,想挣脱却被对方放过手正面压上了墙。
沈宴的身子紧贴着她的背脊。
两手被紧扣在头顶,根本无法动弹。
他凑近她耳边,“这个家每一分钱都是我给你的,况且我还没和你离婚。”
“连你都是我的。”
姜思宁的身子颤了颤。
“我不是你的保姆,你用钱就能买得了的女人在外面,不是我。”
她抬起头。
沈宴的唇几乎要吻上她的耳垂,温润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
清脆的玻璃声打破了两人的对话。
沈宴先抽的身。
“没事吧,潇潇。”
他走下楼梯,语气温和,弯腰从柜子里找出药箱,“小心点。”
姜思宁站在楼梯口,看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