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张子昊扭头就走。
“哎——”
主治医生急忙叫住他,“难道你不是警察吗?你究竟是什么人?”
张子昊头也不回说道:“我是行走的十万元,或许明天身价还能翻番。”
“行走的十万元?”
主治医生忽然眼前一亮,“你……你是张子昊?”
张子昊没有回答,已然消失在黑暗中。
第二天。
整整一天,张鸿儒始终没来上班。
汪少荣连打几次手机,都是无人接听状态,这让他感到十分诧异。
这位张大秘自打上任以来,连续五年风雨无阻,从未迟到早退,更不存在无故旷工的情况,今天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因为昨天的事,导致心理压力过大,睡过头了?
可这几年见不得光的事又不止这一件,张鸿儒的心理素质不至于这么差劲。
汪少荣心里隐约产生一股不想的预感——张鸿儒该不会出事了吧?
想到这里,汪少荣立马给阎良打电话,让他马上派人寻找张鸿儒的下落。
阎良不明所以,一点都不想给汪少荣跑腿。
奈何军令如山,只得派两个手下,去张鸿儒的宿舍查看情况。
一进门,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差点把两个警员熏吐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就见张鸿儒赤身绑在椅子上,脑袋歪在一边,已经昏死过去。
下身大小便失禁,恶臭正是源于此。
按理说,仅仅被绑一晚上,不至于混到这种状态。
奈何张鸿儒当晚受凉,有点拉肚子。
身体被束缚无法上厕所,只能就地解决。
然后……自己把自己熏晕了。
“喂!
醒醒!”
一名警员捂着口鼻,轻轻拍打张鸿儒的脸颊。
张鸿儒半梦半醒,嘴里念叨着:“张……子……昊。”
“张秘书,你是被张子昊绑架了?”
两名警员不敢怠慢,一个打电话汇报情况,一个打电话呼叫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