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倾月冷嗤,而后从袖口里掏出个印着“玄镜司”
二字的令牌。
“从今日开始,本官便是玄镜使副使,大齐从五品官员。
此刻入宫,乃是陛下亲召,与你无关。”
“什么?林倾月你……”
东方宴惊讶之后,又十分恼怒。
“你放着晋王妃不当,居然跑去玄镜司,和谢守正那些乌合之众混到一起?他们都是干阴活、脏活的人。
名流贵族都不屑与之为伍,你居然自降身份去当个从五品的小官!”
“呵~你们这些人啊,真是虚伪至极!
家中遇事时,便巴巴地求上门。
事情过后,就说人家是乌合之众,不屑与之为伍?”
“林倾月,你非要如此和本王说话吗?”
东方宴阴冷着脸,下最后的通牒:“你去陛下那辞去官职,说你不会进入玄镜司。
若你乖乖听话,回王府后,本王不会再关你。
若是不从,本王就休了你!”
林倾月留下一句:“悉听尊便”
就大步流星而去。
东方宴想追,可周围已经有不少人投来窥探的目光。
他不能把家事带到这里,影响自己的形象,于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倾月越走越远。
从头到尾,那女人甚至都没有回头多看他一眼。
他有些不解:为什么她一点也不在意?当初可是她用了手段,千方百计要嫁给本王!
又或者,这是她欲擒故纵的招数?
齐昭帝在御书房召见了林倾月,简单聊了些无关紧要的闲话,就让她退下了。
其中,既没有深纠她的玄术本事,也没有问和晋王相关的事。
林倾月都有些纳闷: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从宫里出来后,晋王还留了侍卫和马车,等着接她回王府。
可如今的林倾月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什么依靠也没有的弱女子了。
她直接就上了玄镜司的马车,小花在车厢里。
“如何?”
小花问。
林倾月道:“幸好你没跟去,你爹应该中了邪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