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姐瞪大了眼睛,佯装生气。
“得得得,欣姐我错了,我是狗,我是小母狗,成了吧!”
我只好委屈求饶。
这年头能跟你说个体己话的人不多,宁愿冒着得罪你的风险点醒你的人,那都是真心为你好的,珍惜还珍惜不过来呢,我怎么敢得罪?
欣姐哈哈大笑,显得十分满意,她把杯子里的咖啡喝尽,“得嘞,走吧,姐刚认识了一个造型师,给范冰冰做过造型的,让她给你倒饬倒饬,今晚上保管叫你艳压群芳!”
“不想去!”
我摇头,兴趣索然的说,“韩惊龙都没告诉我今晚上要去参加宴会,我瞎起个什么劲儿!
再说还是霍天力搞的宴会,我这么主动,他能不怀疑嘛?”
欣姐捏捏我的脸蛋,“不赖呀,给我这么一调教,果然长记性了!
你放心,韩少不带你还能带谁去!
这个宴会他铁定会参加,说不定一会儿就得给你打电话!”
我掏出两张钞票放在桌上,挽着欣姐的手臂往外走,一边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
“上回你跟我说,韩少压根没借着这个机会提跟左茜柔离婚的事儿对不对?所以我留了个心眼儿,帮你查了查……”
欣姐挑挑眉,一脸的神秘。
“查?查什么?”
“左茜柔手里现在有一家房地产公司,一家融资公司,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生意数不胜数,你明白吗?”
欣姐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说。
“你的意思是韩惊龙想把她手里的这些生意给抢过来?转到自己的名下?”
我惊讶地问。
“你是不是傻?这些生意都是他们两人结婚后,韩惊龙利用左茜柔的名义置下的!
如果他跟左茜柔离了婚,只有两种可能,一、左家把这些生意给霸占了;二、韩惊龙跟左家打官司把这些生意抢过来。
可是他敢吗?他堂堂市局局长,如果当初能够用自己的名义涉足商界的话,他还用打着左茜柔的旗号吗?”
我一脸顿悟,随即心里无穷的失落,欣姐拉着我上了车我都浑然不觉,“他……他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
欣姐在我手臂上狠狠捏了一下,“刚才教育你的你都忘了,你怎么又犯浑呀!
你充其量只是他的情妇,他凭什么要告诉你自己置下多少产业手里有多少钱?他供你吃喝玩乐把你当金丝雀养着你就够意思了!
有多少姐妹给人当情妇,一到晚上听到开门声就全身打哆嗦!”
这些我都是听说过的,那些脑满胀肥的中年油腻男,还有那些全身老年斑的高官们,找了情妇就是为了发泄自己变态的兽欲。
欣姐手底下曾经有个叫欢欢的给财政局局长做情妇,那老头的丁丁硬不起来,每天晚上叫欢欢给他嘬,他用塑胶工具插她那里,有时候喝多了还用活物或者是酒瓶。
后来欢欢下面给插烂了血流不止,老头却不让她打120去医院,欢欢流血流到第二天早上,奄奄一息时给欣姐打了电话,欣姐也不敢得罪高官,辗转找了能压住这老头的上层才把欢欢给救出来,可是送到医院血已经流干了。
我打了个寒战,低头一看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咕哝着:“以后还是少跟你见面吧,一见面你就叫我忆苦思甜!
还老拿血淋淋的故事吓我!”
“老娘他妈的是为你好!”
欣姐笑着大吼,然后吩咐司机开车。
我正要说话,包里的手机响了。
欣姐得意的指了指我掏出来的手机,“看看,叫你去参加晚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