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超离奇的事儿啊。
一个叫蓝若的姑娘,住在湘西一个小寨子里。
这寨子有些神秘兮兮的,到处透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劲儿。
那天傍晚,太阳刚要落山,蓝若推开自家吊脚楼的竹门。
嘿,您猜怎么着?就这一推,檐角的青铜铃突然渗出黑血来,那场面,怪吓人的!
一股陈年药香夹着腐肉味儿“呼”
地扑面而来,蓝若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她望着神龛里那个蒙尘的紫陶罐,恍惚间,好像听到罐子里传来百足虫爬行的“沙沙”
声,鸡皮疙瘩一下子就起来了。
这时候,寨尾的麻婆拄着根蛇头杖慢悠悠地过来了。
麻婆的右袖管空荡荡的,被风一吹,“簌簌”
直响。
麻婆撇撇嘴说:“这蛊冢早该填了。
你阿嬷闭眼前可说过,开罐得备七盏尸油灯。”
蓝若好奇啊,就摩挲着陶罐表面的蜈蚣纹。
这一摸,指尖碰到个凸起的地方。
她借着夕阳的光仔细一瞧,哟,蜈蚣尾节上嵌着枚血玉髓,可头部却有一道裂痕。
正看着呢,罐身上突然映出她身后有道青紫的手印。
蓝若吓一跳,赶紧转头,就瞧见麻婆的蛇头杖正戳着竹楼地板上一个压根不存在的虫洞,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太诡异了!
到了晚上,半夜的时候,本来蛙声一片的,突然就全没声了。
蓝若被一阵甲壳摩擦的声音给惊醒了。
月光透过竹篾墙,在地面上投下像蜘蛛网一样的黑影。
蓝若心里直发毛,攥着断裂的银镯坐了起来。
这一坐起来,好家伙!
她发现那个陶罐竟然自己倾斜了。
九条血线顺着裂纹“滋滋”
地蔓延,在竹席上汇成了生辰八字。
这可把蓝若吓得不轻。
第二天早上,晨雾还没散呢。
蓝若出门,在溪边碰到了猎户石叔。
这石叔可是巡山三十年的独耳汉子,平常看着可硬朗了。
可这会儿,他攥着桃木弓的手背上爬满了紫纹,看着怪渗人的。
石叔一把拦住蓝若,着急忙慌地说:“闺女,当心蛊中魂呐!
你回寨前七天,后山养蜂的龙伯,他家巢里的每只蜂都长着人脸,可邪乎了!”
蓝若一听,心里“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