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霍三爷,一只眼睛瞎了,那独眼在黑暗中泛着青光,看着怪吓人的。
他摩挲着镜框残片,慢悠悠地说:“那些广告可不普通呐!
八十年代香港有个女星,被黑帮做成全息投影天天表演,死后怨灵就藏在信号流里。”
说完,他“唰”
地掀开墙布,满墙的老电视都在播放同一个画面:一个穿旗袍的虚影从广告屏爬出来,拿着数据线就往活人喉咙上勒。
邬临正看着呢,他的相机突然自动对焦,取景框里竟浮现出祖父与歌女的合影。
照片背面还用血写着族训:邬氏子孙,永世不得涉足显影之术。
再看那倒计时,已经跳到3天了,邬临的视网膜上,竟开始浮现香水广告的像素点,这可把他急坏了。
没办法,邬临跟着宿颜爬进机房电缆沟。
这电缆沟里散发着一股腐肉的气息,熏得人直犯恶心。
成排的服务器闪着鬼火般的绿光,就跟鬼屋似的。
嘿,您猜怎么着?女主播的虚拟形象居然在直播,可那背景竟是殡仪馆的停尸间。
这虚拟人突然说话了:“找到我了?”
说完,“嘶啦”
一声撕开皮肤,露出一副由邬氏族人面容拼贴而成的数字骨骼,吓得邬临差点瘫在地上。
老奚一看,抄起橡胶棍就把显示屏给砸碎了。
这碎玻璃溅出来,竟带着真实的血滴。
老奚一边扯着警服,一边说:“当年熔镜子的红卫兵,后代都死于广告牌事故。”
说完,他扯开警服,心脏位置竟嵌着块带二进制符文的芯片。
这时候,整座商厦的广告屏同时爆出雪噪,无数虚影从电子海啸里伸出手臂,就跟要抓人似的。
宿颜这边也出事了,她的数据线项链突然勒住自己脖子。
邬临眼疾手快,抓起镜框残片就划破自己手掌。
这血滴在服务器上的瞬间,所有广告竟然倒着播放。
虚拟歌女在像素风暴里尖叫:“你们明明承诺用镜头救我!”
后来啊,暴雨“噼里啪啦”
地击打着拆除中的广告牌。
邬临赶紧把青铜镜碎片拼回支架,宿颜把编程器插入主机,老奚的芯片在雷击中“噼里啪啦”
地迸发火花。
当虚拟歌女从数据流里具象化出来时,他们终于看清了,这歌女旗袍下摆有个弹孔,嘿,巧了,正是邬临祖父相机镜头击穿的形状。
邬临一下子明白了,大喊:“当年显影液里的不是怨灵,是你逃进相片的残魂!”
说完,他“哐当”
一声砸碎祖父的相机,镜头碎片割开掌心,血液渗进广告牌电路。
歌女的虚影在霓虹中渐渐透明,轻声说道:“邬家人总是……把活人变成作品……”
等到晨光穿透云层的时候,智云商厦所有屏幕都恢复正常了。
宿颜摸摸后颈,发现出现了二进制刺青。
老奚呢,芯片上的灼痕组成了新的倒计时。
邬临翻开族谱末页,看见一张泛黄照片,上面穿旗袍的歌女正微笑着,再一看祖父手中的相机型号,跟他刚刚砸毁的那台一模一样。
这事儿啊,可算是告一段落了,但留下的这些谜团,估计邬临他们得琢磨好久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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