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众人看向温安的目光中,那像看待神经病般的直白太过刺眼。
季献神色一紧,急忙伸手捂住温安的嘴,
而后抱着她快步挪到了另一边的角落。
“安安,现在的食物多难找?人家给我们送的是救命的粮,你怎么能说那种白眼狼样的话?”
温安话未落,泪先流。
换做平常,她对着镜子反复练习、精心找好的流泪角度。
在季献面前多少能发挥点撒娇的作用,惹得他心疼。
可此刻,她的脸还留着早上鹿南歌扇过的痕迹,又红又肿。
她眼睛通红,满含委屈地看向季献,那模样,活像一只肿胀的猪头。
季献冷不丁被这“猪脸”
惊到,下意识就抬起手,再次捂住了她的脸。
温安不敢相信,不可置信地伸手抓住季献的手,用力往下拽,
“季献,你捂住我的脸是什么意思?”
“安安,对不起,实在是,你的脸肿得太厉害了。”
四周安静得有些过分,两人的对话清晰地传进鹿南歌几人的耳中。
贺灼那毫不掩饰的笑声格外响亮。
“个不高,嘴不甜,脸还肿,没有脑子心还黑!”
温安猛地一把推开身旁的季献,朝着贺灼冲了过去,声嘶力竭地吼道:“贺灼,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贺灼后退了好几步,双手拍了拍自已的小心脏:“我的天,温安!
你的声音好粗犷啊!
脸还肿的像个猪精,难怪老季看不下去!”
温安抄起手边的凳子就往贺灼身上砸,贺灼一脚踹向飞来的凳子,凳子瞬间改变方向,被踹飞到一旁。
温安因为用力过猛,顺着那股冲劲往后仰倒,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季献及时伸出双臂抱住了她。
贺灼站稳脚跟:“我给老季脸,不代表要给你脸,老子也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