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二少爷,今儿起挺早啊。”
靳霆风晨跑回来,在院门前遇上同样要回家的靳长风。
他一身黑色风衣把自已裹得严严实实,眼圈微重,额前发丝凌乱。
一看就是刚从外面做了什么坏事回来。
靳霆风:“你不是挺有能力的嘛,直接弄死得了,那么大费周章做什么?”
他不太理解自家弟弟的做事手段。
明明可以一刀切了江家,非要用这些小手段,过瘾吗?
靳长风耸肩,“你知道怎么折磨一个人最痛吗?”
“先在他身上划一刀大的,接下来,时不时在他的伤口上挑块肉、撒点盐,让他死都死不痛快,那才是最痛的。”
他现在对付江家的手段就是如此。
抢了江家手上最重要的北区开发案就是他的第一步计划。
接下来,就是反复给江一鸣送些小礼物,折磨他得他吃不好、睡不好。
搞垮他的精神意志力。
“你这种签个字就能决定别人生死的精英是不会明白的。”
靳长风迈步要走,他家小汤圆应该睡醒了吧?
“等等。”
靳霆风拉住他,把自已跑步擦汗用的毛巾甩他脸上,“先把脖子上的血擦一擦吧。”
……
“晚安。”
靳长风陪在祝元宵床边,给她讲故事、掖被子,好不容易才把她哄睡了。
她睡着了,他就得滚了。
因为外面有个三观极正的老妈等在门口,坚决不让他有任何“染指”
祝元宵的机会。
靳长风蹑手蹑脚地把门关上,冲许随月无奈道:“妈,小汤圆是我女朋友,我难道会伤害她吗?”
“你能不能别像防贼一样防着我啊。”
许随月对他是一脸的不信任,“我就是防你,团团是个好孩子,你还欺负人家,你是我教出来的嘛!”
打从知道自家儿子把人家姑娘吃干抹净之后,她就怎么看靳长风怎么不顺眼。
就好像祝元宵才是她亲女儿一样。
好白菜让猪拱了!
“好好好,我流氓、我不是好人行了吧。”
靳长风举手投降,“您快回去睡觉吧,都这么晚了。”
把许随月送回房后,他也回了自已的房间。
昨晚没睡,特别困的他,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