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元宵没有去看靳长风比赛。
不是她不想去,是靳长风不许。
他说这会是他这辈子打得最差的一场比赛,而且还要故意输掉,他不想让她看到。
所以,她没去。
设计稿已经在收尾了,祝元宵难得空闲,第一次用靳家充满科技感的厨房,做了顿饭等他。
只是饭还没做好,他就回来了。
听到开门声,祝元宵举着铲子就跑了出去,“你怎么这么快……你受伤了?!”
靳长风那两只都包了纱布的手格外抢眼。
右手包了整只手掌,像哆啦A梦一样,左手包了无名指和小指。
“你在做饭?”
靳长风难得看到她做饭。
一身围裙穿在身上,莫名的让他感觉很温暖,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现在还管什么饭不饭,祝元宵想牵他的手看,又怕弄疼他,“你不是去打比赛的吗?怎么弄成这样?”
她都急成这样了,靳长风仍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把心思都放在她的打扮上,“做了什么菜?我想吃烧排骨。”
“靳长风!”
祝元宵眼眶红红地瞪他。
她这一哭,直接把靳长风给哭怕了,“你别哭啊,我这是故意弄的,受伤了我就不用上场,就不用打假赛了。”
“故意的?”
她用力捏了捏他的右手,“那就是说你没……”
“嘶——”
靳长风一张脸拧得像麻花,额头渗出豆大的汗。
连皮带肉一起被剐掉,他现在整个手背都是火辣辣的疼,再被她这么一捏,他差点过去了。
血渗透纱布,用最直观的方式告诉她,他的伤是真的。
祝元宵哭得更厉害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呜呜……”
她以为他是弄了个假伤欺骗大家而已,谁知道是真伤。
因为她这一捏,他好像伤得更重了。
“你别哭、别哭,我没事儿,再换个纱布就好了。”
靳长风手足无措,又是给她擦眼泪又是安慰她。
她的眼泪杀伤力还真大,他手都忘记疼了。
“……什么味道?”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焦的糊味。
两人一顿,同时往厨房跑去。
“啊!
我的鱼……糊了。”
祝元宵看着锅里冒黑烟的鱼,用手里的锅铲翻了个面。
敲了敲,邦邦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