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冰髓在黄浩眉心凝结成霜花形状,寒意渗入颅骨,暂时压制住第五层"
血戮"
的躁动。
他跪在祭坛边缘,手指悬在黄玥心口上方三寸处,星陨铁剑在另一只手中颤抖。
"
金鳞非赐乃囚。。。"
冰族长老的遗言在脑海中回荡。
黄浩扯开衣襟,第一次认真审视胸口的金色鳞片。
在尘世之眼的透视下,鳞片表面禹王铭文的真意浮现——那不是祝福的咒语,而是密密麻麻的封印符文。
"
原来如此。
"
黄浩的指尖抚过鳞片边缘,触碰到皮肤下细微的凸起。
随着灵力注入,金鳞微微翘起,露出下面暗红色的第二层鳞片,"
父亲把真相藏在这里。。。"
青铜古塔突然剧烈震颤,第五层"
戮"
字血光不受控制地溢出。
黄浩闷哼一声,感觉有尖锐物体正在胸腔内生长——是那片暗红鳞片在扩张,边缘已经刺入心肌。
"
现在你明白了?血戮"
的声音带着扭曲的快意,"
你们黄家世代相传的根本不是禹王恩赐,而是关押我的牢笼钥匙!
"
剧痛中,一段被封印的记忆突然解封。
黄浩看到十岁那天的真实场景——父亲黄尧并非在传授金鳞秘法,而是在他胸口烙下封印。
年幼的自己因疼痛惨叫时,父亲眼中闪烁的竟是愧疚与决绝。
"
你必须承受这个枷锁。
"
记忆中黄尧的声音沙哑得不似人声,"
直到我们找到彻底消灭它的方法。。。"
祭坛上的黄玥突然抽搐。
她头顶的黑柳虚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第八根枝条刺破虚空,末端结出一个狰狞的蛇头果实。
相柳的虚影在她身后渐渐凝实,八双眼睛同时睁开。
"
时间不多了。
"
黄浩擦去嘴角渗出的血丝。
永冻之境外的冰层只剩纸张般薄脆,柳玄机的轮廓已经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