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绝惊天一声吼,激动地跳起来:
“云琛一个人捣毁了玉家所有冲锋铁木船!
玉家几千两黄金都打水漂了!
!”
不言拆开一封,也兴奋地大喊:“咱们霍帮码头上的兄弟们亲眼看见的!
!
玉家大船上的冲锋铁木船全部坠毁!
难怪少主神神秘秘将云琛外派,原来是给他这样大的任务去了!
嘿!
这小子真行!
又立了大功!
!”
“少主!
他们说云琛一个人杀了玉家几百个护卫!”
“少主!
他们说云琛一炮仗把玉家大船炸了!”
“少主!
他们说云琛把玉家护卫揍哭了!
!”
“少主!
他们说……他们说……”
说着说着,花绝缓缓僵住笑容,拿信的手开始颤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霍乾念一开始听说云琛干了这么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心里还十分欣喜,而后听着一封封信开始胡吹乱捧,又觉得无奈好笑。
可当看见花绝突然捧着一封信开始发抖,霍乾念立马就笑不出来了。
心里涌上一股极其不详的预感,霍乾念沉声命令:
“念!”
花绝红着眼睛,颤抖着嘴唇,一字一句念道:
“玉家护卫动用私刑,残杀云琛,而后……抛尸河中……”
听闻书房里动静特别大,刚跑过来的叶峮,一进门就赶上最后一句。
一时间,书房里陷入令人绝望的寂静。
另一边,完全不知道自己已被“抛尸”
的某人,在昏睡了两天过后,终于苏醒。
云琛尝试活动四肢,她身子已经被草药布巾裹成粽子,头上缠着软布,一侧的肋骨还上了木夹板,右脚腕更是血肿得老高,稍微一动就疼得要命。
除了眼皮子,她感觉浑身上下每一块骨头和皮肉都在疼。
不过没关系,痛就是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