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无题
就在何雨柱心中暗自思忖的时候,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辆载着胡局和贾科长的吉普车,眼睁睁地看着它从分局大门口疾驰而过,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继续向着前方驶去。
眼见着吉普车渐行渐远,何雨柱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这胡局和贾科长不是来找杨卫国的吗?怎么看这架势,他们的目的地并不是杨卫国所在的分局啊?”
心中虽然疑惑,但何雨柱的反应速度却丝毫不慢。他见状,连忙跨上自己的自行车,用力蹬着踏板,紧紧地跟在了吉普车的后面。
然而,那辆吉普车似乎并没有开出去多远,没过多久,它就在离分局不远处的一条胡同口缓缓停下。
这条胡同看起来并不宽阔,吉普车显然无法直接开进去。于是,胡局和贾科长先后从车上走了下来,然后迈步走进了那条狭窄的胡同里。
“他们这是要去哪儿啊?”何雨柱满脸狐疑地喃喃自语道,神识紧盯着胡局和贾科长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疑惑。
只见那两人不紧不慢地走进了胡同,仿佛对这里的环境颇为熟悉。何雨柱不禁心生好奇,这胡同里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引得他们如此前往?
然而,吉普车却并未立刻驶离,而是静静地停在胡同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这让何雨柱有些犯难,他不方便在此时直接走过去查看情况,一来可能会引起他人的注意,二来也担心会被胡局和贾科长发现。
无奈之下,何雨柱只得运用自己的神识,继续紧紧锁定着胡局和贾科长,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跟丢了他们的踪迹。
好在吉普车并没有停留太久,在胡局和贾科长下车走进胡同之后,它缓缓地启动,然后慢慢地驶离了胡同口。
看到吉普车终于离开,何雨柱心中稍安,他不再迟疑,迅速迈步靠近胡同口。不过,他并没有莽撞地直接伸头往胡同里张望,毕竟这里是大街,人来人往,他这样躲在胡同口,鬼鬼祟祟地偷看,实在太过显眼,很容易引起旁人的怀疑。
何雨柱悠然自得地斜倚在胡同口的墙壁上,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烟,然后用打火机将其点燃。他深吸一口,烟雾在他的口腔中弥漫开来,随后缓缓吐出,形成了一团淡淡的烟雾。
他的动作显得十分自然,仿佛只是一个在这里稍作歇息的路人。然而,这只是表面现象。实际上,他的神识已经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一般,悄然笼罩了周围的每一个角落。
无论胡局和贾科长如何行动,都无法逃脱何雨柱的神识监视。这就像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而何雨柱则是那只隐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猫。
然而,胡局和贾科长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何雨柱的存在。他们在胡同里走了一小段路后,便在胡同底部的那户人家门口停了下来。胡局上前轻轻敲了敲门,声音很轻,仿佛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条缝,一个身影探出头来。胡局和贾科长与这个人低声交谈了几句,然后门被完全打开,两人被迎了进去。整个过程迅速而又隐秘,就像是一场秘密的敌特接头。
原本何雨柱的神识就如同一张大网,将胡局和贾科长紧紧地笼罩其中,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法眼。然而,在他全神贯注地监视着这两个人的时候,却对周围的环境产生了些许疏忽。
就在这时,何雨柱突然注意到胡局和贾科长与院子里的某个人进行了一次看似普通的接头。这个发现让他心中一紧,立刻意识到这个院子可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神识重点投向了这个院子,想要一探究竟。
然而,当他的神识深入院子之后,所得到的结果却让他有些哭笑不得。这让何雨柱不禁感叹,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于紧张了,竟然会对这样一个普通的院子产生如此大的怀疑。
他苦笑着摇摇头,心中暗自思忖:“现在哪还有那么多的敌特啊!经过这么多年的打击和清查,四九城里剩下的敌特肯定都是隐藏得极深的家伙,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被发现呢?”想到这里,何雨柱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确实有些小题大做了,不禁为自己的过度幻想感到有些好笑。
这个院子看上去普普通通,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然而,仔细观察其布局,却能发现一些端倪——这里更像是一家私房菜馆。
如今,政策已经放宽,开饭馆不再需要像过去那样遮遮掩掩。一个饭馆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接待客人,何必搞得如此神秘兮兮,仿佛敌特接头一般呢?这样一来,也难免会让人产生误解。
这家饭馆与何雨柱自家经营的饭馆性质相同,但也存在一些差异。何雨柱的饭馆一天能够接待十几桌客人,尽管都是包间,但隐私性仍然稍显不足。相比之下,这个饭馆则显得更为私密。经过何雨柱用神识一番探查,他惊讶地发现,这里竟然只有一张用于接待客人的桌子。换句话说,这家饭馆每天仅接待一桌客人,其隐私性自然不言而喻。
在何雨柱的神识探查中,他看到邢局和苏师长正端坐在用来接待的桌子旁,两人的神情都显得颇为严肃。显然,他们已经在这里等待了一段时间。
就在这时,胡局和贾科长也走进了房间。邢局和苏师长见状,立刻站起身来,迎上前去。双方相互寒暄了几句,然后一同走向桌子,各自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从这一系列的举动来看,这似乎是一场重要的谈判。双方显然都有事情需要沟通,而且看样子,他们打算在这里把事情说清楚,达成某种共识或者解决方案。
何雨柱不禁暗自叹息,他意识到自己的见识实在是太过浅薄了。回想起前世的经历,他一直处于社会的底层,就像一头默默耕耘的牛马,无论怎么努力,都难以突破阶层的限制。
尽管如今的他拥有了一门精湛的技艺,但这似乎并没有改变他在底层徘徊的命运。面对那些所谓的大人物,他发现自己对他们处理事情的方式和方法几乎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