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一个,生的儿子也算不得什么。”
“傅玄清,这辈子还有你的儿孙到底还是比我矮一截。”
沈云玥接过傅玄珩的话茬,若有所思地点头。
“玄珩,你这就不对了。
俗话说得好,越缺少什么,越强调什么。
好歹人家是原道而来的贱客。
他那么在意身份,你就让他多说两句。
还不是一样地要给皇祖母祭拜下跪。”
瑞郡王恨得牙痒痒,咬着后槽牙满是恶毒的表情。
身后的师爷上前一步。
“掌嘴。
你们一个个庶民,敢对瑞郡王不敬。”
沈云玥抬脚踢了一块石子砸过去,将师爷的鼻子嘴巴砸破了。
他捂着嘴巴,从肿胀的嘴里拔了半截的断牙出来。
师爷哭哭啼啼的捧着断牙,“郡王爷,这几个贱民起了犯上作乱的心。
您看下官的牙齿……。”
“大胆。”
沈云玥怒喝:
“你算什么东西。
杀你都算不得犯上作乱,你跟你的主子才是大逆不道。”
师爷支支吾吾的摇头,“下官没有。”
“沈家丫头。
你知道打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沈云玥凉凉地看向他,“朝廷命官?在哪里?
可穿了官服,戴了官帽?
可有印章有文书携带?我偏说你冒充朝廷命官,那又该当何罪?”
云九叔森寒的银色面具和冷冽如鬼魅的眼神融为一体,他轻启嘴唇:
“该当死罪,拔舌扣眼珠。
灌入烊铜,再用热铁缠身,”
吓得师爷连连退后了几步,他方才看到云九叔的眼神太可怕了。
这男人的眼神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李未央不敢说话,忙躲在沈云玥的后面。
这几个人怎么吵了起来?
厉郡王手里捻着一串绿玉珠串,端起贵公子的气魄。
迈着四方步,站在瑞郡王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