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色阴冷。
漠然地瞧着蔡鸿轩,这就是她那个父亲。
太可笑了。
宁愿让她被世人唾弃,也要将她踩在尘埃里。
就为了他和青梅竹马生的女儿,既然那么喜欢为何不娶了她?
想到自己的娘亲。
“孽障,还不滚回去。”
蔡鸿轩一声厉喝。
荣廷上前一步,“前天晚上。
我陪温宁姑娘去祭拜她母亲,来不及回来住在了梅林中。”
“昨天是她母亲的生忌。”
众人一听,原来如此……
“既然是生忌,蔡大小姐怎么没去?”
有人故意开口。
蔡温婷:……?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祭拜的?
“我前两日染了风寒,昨天特意在佛堂抄写地藏经,回向给母亲。”
蔡温婷眼中染上了委屈的眸色。
瞧着越发的娇弱。
“我娘亲也是二妹妹的嫡母,谢谢二妹妹去祭拜母亲了。”
蔡温宁缓缓地看向荣母,“香姨。
娘亲说茶园里的山茶花已经培育了好几个颜色,她喜欢红色,你喜欢黄色的吗?”
“您嘴角起了皮,需要多喝点菊花。”
“菊花寒凉,用女儿红烘焙了菊花。
单用菊花泡一些枸杞,最是适合香姨喝的了。”
“可惜……晋阳府没有这样的茶。”
蔡温宁短短的几句话。
让荣母愣住了。
“你,你怎么知道?”
荣母的脑海里炸裂一般,所有的回忆涌上了心头。
那些话是她和温浅之间的话。
她们出生在岭南。
家族出事后,被家人送到晋阳府外祖家。
从外祖家分别嫁人。
“娘亲告诉我的。”
蔡温宁缓缓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