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废物,还敢肖想通判大人的千金?”
“都是我的不是。
原也不敢和裴姑娘订婚,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容不得曹某有任何异议,更不敢说一句亵渎了裴姑娘。”
曹西津故作为难的摇头。
“曹兄。
裴姑娘乃是咱们南安府首屈一指的贵女,那一个废人怎敢肖想?”
其余的人纷纷附和。
“嫁给周源泽不过是守活寡。
一个不能人道的废人,活着不如死了。”
沈云玥脸色阴寒。
手里的杯子抬起来,故作颤抖直接泼了过去。
“哎呀。
我就听到几个畜生在这里乱吠。
心里烦闷,不小心泼了各位。”
沈云玥嘴里解释,脸上却是一脸讥笑。
旁边的三个人包括曹西津身上都被沾了茶水。
“你眼睛瞎了吗?”
沈云玥“啪”
的一声将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
“我眼睛没瞎,不过几位的嘴巴实在是太臭了。”
“作为书生,在背后非议同窗。
可见你们平时品德低下,这样的人若是为官作宰只怕也是鱼肉百姓吧。”
“君子慎独,不欺暗室。
卑以自牧,不欺于心。
这两句话,几位可曾明白是什么意思?”
沈云玥话音未落。
曹西津几个人脸色一变。
沈云玥的话,就像一巴掌狠狠的抽打在他们脸上。
茶室里的人,大多数都是南安府本地人。
见此,全都起了好奇之心。
曹知府的儿子到底说了什么话,被一个小夫人说得面红耳赤。
跟着曹西津的一个男子怒道:
“好你一个无知妇人,知道我们是谁吗?”
傅玄珩任由沈云玥怼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