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想要臣服于她。
想想自己那该死的高贵身份,岂能臣服于一个普通女子。
一定是内伤太严重了。
容隐按捺住那颗想要跪下来的心。
根本不敢抬头看沈云玥。
沈云玥:……。
刚进门感觉拽翻天,怎么这一会像是社恐?
“容隐。”
莫幼婷觉得容隐有点不对劲,一直以来他都是清冷的模样,对待任何人都不怎么理睬。
见他低头,额头上冒汗。
像……做贼心虚?
莫幼婷脸色一冷,袖子里的匕首射出直接对准了容隐的脖子。
“说,是不是你下毒的?”
容隐:……。
我就是稳住自己那颗奴隶心而已。
他收敛起心神,无奈地盯着莫幼婷。
“我没有下毒,真要是我下毒我会说吗?”
穆雅仔细地看了容隐,虚弱地摇了摇头。
一张嘴总觉得自己喉咙里有淡淡的腥臭味顺着喉咙飘上来。
“幼婷姑娘,不是他。”
沈云玥手里的暴雨梨花针可随时准备着。
见穆雅摇头,才松了下来。
即使如此,依然没有松懈。
做好最佳的进攻姿势。
她言语淡淡,“容隐公子。”
主子。
容隐忍住了,只要忍不死,就往死里忍。
该死的软膝盖。
“夫人,叫我容隐吧。”
他怕再叫几声公子,自己真要跪下来。
容隐搞不清楚为什么。
“你说穆雅中了断肠焚天毒?这是什么毒药?”
容隐为难的睇了一眼沈云玥,随即低下了头。
“夫人,这是东海以北在冰海之巅的一款毒药。”
“中毒之人若是两个月之内不能解毒,会肠穿肚烂日日忍受心脏被焚烧的酷刑。”
“下毒之人心思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