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身土…去当蚯蚓了?”
温承安慢动作转头,皱眉,无语。
“我还不如蚯蚓呢。”
“我那位亲爹非要教我怎么用锄头,用镐头,结果他教的太投入了,那点土都扬我身上了。”
时夏脑补出画面,温老实在前面夸张的分解着干活的动作,温承安在后面默默用脸接土。
“温叔能这是在教你生存的经验,你小子老实点学着。”
温承安不情不愿的道了一句:“我又没跑。”
时夏知道温承安有着很敏感的自尊心,但又不是油盐不进,盲目自尊。
温承安大概自己都没注意到,现在的他已经不是第一天来海岛,见谁怼谁的温承安了。
时夏略过话题,对温承安道:“卖鱼去陆地,你也跟着去。”
“哦。”
温承安连为什么都不问,直接转身跑回家,换衣服去了。
等温承安换衣服回来,又等了几分钟,曹平喊着时夏要走了。
时夏带着温承安上船,船上要去卖鱼的人看着他们俩,眼里露出深深的笑意。
不愧是小年轻搞对象,就喜欢在一起待着。
“时夏,你俩坐这边。”
“对对对,这边宽敞。”
“你俩说说话,我们都离得远,听不见。”
“哈哈哈哈!”
大家纷纷开口调侃,时夏大大方方的走过去,温承安对万事都无所谓,本来就是假的。
两人没有一点被调侃的不好意思,反倒是调侃他们的人,渐渐的消声了。
不被回应的调侃,总差点意思。
大家落座后,渔船开动了。
一路晃晃悠悠下,全是岛民对一船鱼估价的期待,都想多卖一点。
他们岛民打上来的鱼都是卖给供销社,他们有专门收鱼的地方。
三个小时后,渔船入港,靠岸。
曹平去找人来过秤,时夏想看看价格就跟着一起去了。
收鱼的窗口不远,曹平熟门熟路上前交谈,时夏站在外面,看着外面的价格牌子。
后世昂贵的黄花鱼,鲈鱼等在这里没有丝毫价格优势。
鱼就是鱼,没有什么分类昂贵的概念,有也是很细微的差别。
牌子上一共就几个大类,鱼类,海参,虾,带鱼,海带类。
从最便宜的一分钱一斤的海带,到两毛一斤的带鱼。
当然,这都是收购的价格,在售卖时会稍微贵上一点,不会太多。
时夏若有所思,所以带鱼反倒是贵一些。
“时夏,过秤去了!”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