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渊:“嗯,亲你。如果你想,我还可以……”
“闭嘴,睡觉。”
这个世界,人与人之间的参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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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虞晚乔确实是被他亲醒的,可亲的位置不太对。
她一脚把人踹开:“你禽兽啊!”
雪白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粉。
裴长渊拿着块帕子:“我给你擦擦。”
虞晚乔装死,不说话。
“你。。。。。。你别擦了。。。。。。”
“我去洗洗。”
她真受不了他。
裴长渊把人抱起来:“刚好,我们一起洗。”
好在这次他没拉着她胡闹,
用过早膳,
派人给祁煊递了个信儿去,说裴长渊醒了。
不到半个时辰。
祁煊风风光光赶过来,给他一拳。
“你小子命够硬的!”
“这都没死成!”
裴长渊:“咳。。。。。。。没死,你下手再重点就被你打死了。”
祁煊不闹了。
反而换了副关心的神情:“真的假的?你现在这么虚?”
裴长渊看向虞晚乔。
她下意识回避他的目光。
虚个屁啊,好着呢。
躺了这么久,损耗的元气早就补回来。
裴长渊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祁煊:“嗯,我虚。殿下一刀捅肾上,应该比我更虚了。”
祁煊炸毛:“谁跟你说我捅肾上了?!我踏马瞅准了地方下刀子!一点儿没伤着内脏!”
他颇为骄傲自豪。
裴长渊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这样啊。。。。。。。”
“那殿下在东宫躺了近二十天,嘴里喊着疼死了,要不行了,给太子妃心疼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