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客气地说,“借你的吉言,我一定会打开销路的。”
“价格还可以调一些,”
可能是侍仆觉得岳阳的价格低了些,建议岳阳再调高点儿。
“这样,你就能赚到钱了。”
“谢谢!
谢谢!”
岳阳客气地点头,“我可以调高一点儿。”
这时,岳阳以为侍仆很快就会回到院内,没想到他又客气地问:“老伯家在何地?”
“啊,在东郊榆树屯。”
“榆树屯?可不近,歇一会儿再走吧!”
岳阳见侍仆对他的印像还不坏,就大着胆子问:“请问府上有没有叫吕斌的保镖?”
“吕斌?有啊!”
“他在这儿。”
“你认识他?”
“不认识,我听别人说他武功超群。”
“是的,他的武功很不错,是我家老爷的第一保镖。”
这时,岳阳看到元英与侯长海一前一后慢慢地走过来了。
岳阳猜他们已经知道了龙府的人买了他的烧饼。
他向侍仆招了一下手,道:“当差的,走了!
明日见!”
“明日见!”
侍仆也客气地向岳阳道别。
这时,侯长海向眼前的侍仆报他是邢道荣,是龙俊生前的朋友,想见一见龙俊的老父。
“好!”
侍仆马上向院子里走去。
不多时,侍仆来报,说他家的老爷让邢道荣进去。
侯长海向元英瞥了一眼后马上跟着侍仆走进了院子。
走过影壁墙,便是一个宽阔的庭院,一条白石铺就的小径通向二层的小楼前,小径两边是池塘,池塘里荷花正开,有淡淡香气扑面。
游廊边满架蔷薇翠绿攀藤,各色花草竟相开放。
来到一进的大客房,只见北面摆放着一张花梨木的大案,案几上有各色笔筒,笔筒边是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簇白菊。
西墙当中挂着一大幅《烟雨图》,左右各挂着一副对联。
此时,龙云兴正坐在梨花木大案旁的红木雕花椅上,见侯长海进来,便起身相迎。
“久仰!
久仰!”
龙云兴还挺客气,他伸出右手指向他侧面的红木椅,道,邢郎请坐!”
龙云兴已是七十开外的年纪,两鬓斑白,额头布满皱纹。
龙俊是他唯一的儿子,半年前患肺病而亡。
见到儿子昔日的同僚龙云兴的脸下露出几分喜色。
“早就想拜望老人家,一时抽不出时日。”
侯长海既亲切又客套地说,“想到从前与龙君朝夕相处的日子不免有些伤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