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长海道,“谁知道苍天啥时候睁开眼睛啊?”
“快了!”
岳阳笑道,“我有预感。”
“太好了,我们都是久旱的禾苗啊!”
一会儿慷慨激昂,一会儿又说又笑,很快他们回到了大本营。
将马车送回马厩,元英与侯长海将未卖出去的两个木凳拿到秦江的客房,岳阳将簸箕送给了膳房后,他们都坐在了秦江月的客房内。
坐在他们对面的秦江月的目光在他们三个人的脸上扫了一遍,然后道,“看你们喜兴的样子,一定有了不小的收获。”
“有点收获,”
岳阳道,“吕斌在龙门村的一个庄主那里当保镖。”
“庄主名知道吗?”
秦月江问。
“暂时还不清楚。”
“这不难,到龙门村一打听就打听到了。
下一步怎么走知道吗?”
“跟踪吕斌。”
“又是跟踪?”
“是!”
秦江月笑道:“成细作了。”
“差不多。”
“我想知道,明日,你怎么跟踪吕斌呢?”
“化装,不能让他认出我就是当日送他家凳子的货郎。”
“好样的!
不愧是细作。”
“明日我就是七十岁的老翁,以卖烧饼为生走街窜巷。”
“你卖烧饼,我干啥?”
元英一听岳阳也要卖烧饼急了。
“两人卖有什么不好?”
岳阳故意气元英,“卖烧饼也不是什么好买卖。”
“你愿意干你就干!
我干别的,我看你还眼热不?”
“你要干好了,我还跟着干。”
“你找我别呢?”
“少说两句,”
秦江月接过话去,“岳阳装个老翁卖烧饼,走街串巷挺不错嘛!”
“晴天大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