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芝公主精致的小脸又被气红了,想要驳斥几句,但见林冲瞪着自己的样子,她又害怕的闭上了嘴巴。
琼英可不管那套,坐到林冲身旁,替心中的那人辩解道:
“大哥,你可不能那么说,你想象一下那个词中描绘的场景,多。。。”
琼英越夸,林冲越觉得不好意思,当下打断琼英,对金芝公主说道:
“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你接着说怎么和李师师认识的。”
“哦!”
金芝公主又低下头去,好像陷入了回忆,好半晌才说道:
“随着这首《咏梅》传遍大江南北,我也得到了它的手抄本,配上李姑娘改编的曲子,简直惊为天人。
于是,我就乔装打扮,偷偷潜入到了东京城。
虽然经过一番波折,但我最终还是见到了李姑娘。
我们俩一见如故,于是。。。”
说着说着,金芝公主的脸上又飘起一抹红晕,声音越来越小,最终什么也听不到了。
林冲不关心她俩的关系,只对其中的蹊跷之处感兴趣,
“据我所知,水浒中的李师师前有周邦彦,后有宋徽宗,还与燕青不清不楚的,没听说她性取向有问题啊?”
想到这,他的头脑之中突然出现了李师师被煞气缠身的场景。
他猛的一拍额头,自言自语道:
“难道李师师变成“磨镜”,是因为那煞气的原因?”
林冲想想觉得很有道理。
但接下来,这个问题就又回到了老路上,
“到底是谁给她灌输的煞气,又是谁教她道法的呢?”
想到这个问题,林冲不由得又想起李师师对他的怨恨,
“她对我莫名的仇恨,一定和这些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他看向金芝公主,问道:
“对于李师师的家世,你知道多少?”
这也正是他此次来庐州的目的,被李师师一搅合,已经没法调查了,现在也只能侧面问问了。
“从东京城回来后,我也找人调查过师师的家世。”
金芝公主看着远方的夜空,轻声说着:
“她就是这庐州人士,据说父亲叫王寅,是做采石的力工,在一次给朝廷开采花石纲的时候,被砸死了。
没过多久,她母亲也因伤心过度,抑郁而终。
那时候,她还小,被江湖中的人贩子拐走,并最终卖给了樊楼。”
金芝公主说的内容,和乐和打听到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