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的。”
伯尔尼望向正在重新集结的骑队,竟看到好几个熟面孔,他指着骑队:“那不都是钢堡人吗?”
“军刀看刃,骑兵在将。”
银甲者神采飞扬地回答:“他们跟着我,自然就是我的骑兵。”
“有道理,能激发出部下的勇敢和自尊的军官,才是好军官。”
伯尔尼上校哈哈大笑,打量着长风,问:“这匹马可比你上次骑来的那匹强多了。
怎么?这匹就是你要送我的?”
托马斯中校瞬间立起耳朵。
“这匹不行,这匹是我的战利品。”
温特斯爽快地说:“其它的马,任挑。”
长风暴躁地发出阵阵嘶鸣,似乎是对“战利品”
的说法很不满。
跟着温特斯过来的夏尔也听得心里一惊。
夏尔扯了扯缰绳,让出一众蒙塔人的视线,指着身后,学着温特斯的语气,拿小公鸭嗓子硬充豪气:“其他的马!
任挑!”
说话间,一名民兵快马奔行到温特斯身旁,大声请示:“按照您的命令,中队已经重整完毕,应到一百四十七人,实到一百一十三人,报告完毕!
请下命令,长官!”
“你挑出二十个人。”
温特斯简明扼要地下令:“带着他们原路返回,收拢救援坠马、陷冰的伤员。”
“是!
伯尔尼上尉!”
民兵抬手敬礼,挥鞭离去。
等温特斯再转过身,意外发现在场的几名蒙塔军官眼神全都变了。
“呃……您儿子?怎么从没听您说过?您不是只有两个女儿?”
托马斯中校盯着银甲骑兵,忍不住问上校:“侄子?”
“嗨!
这不就有了吗?”
伯尔尼上校一摆手,笑眯眯地招呼温特斯:“儿子(小子)!
过来,和你托马斯叔叔问个好。
正好,他还有个事情要你帮忙。”
万幸温特斯戴着头盔,没人能看见他此刻的神情。
什么意气风发,什么英姿飒爽,全都烟消云散。
伯尔尼上校又催了一遍,温特斯才僵硬地翻身下马,走到上校和中校马前,咬着牙行礼:“我也有件事要请您两位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