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世界上除了我,谁还能支付凤家黄金储备这样的报酬呢?”
凤霁月的话成功留住了傅梦鹤的脚步。
不是因为凤家那富可敌国的黄金储备,而是眼前这个柔弱的少女居然有勇气将自己的全部筹码推上赌桌。
傅梦鹤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别墅,从凤家保镖的角度看,自家小姐果然有本事,居然三言两语就拿下了不可能的联姻对象。
傅梦鹤喜欢书,所以无论在哪里常住,诸多藏书都会以巨大的书墙的形式出现在他的住所。
那天,就在那面充满了各种孤本绝版的书墙前,一本恩格斯的《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显得有些单薄普通。
书被打开,放在傅梦鹤的面前,上面有一句话用荧光黄的笔标注。
“母权制的被推翻,乃是女性的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失败。
丈夫在家中也掌握了权柄,而妻子则被贬低,被奴役,变成丈夫淫欲的奴隶,变成单纯的生孩子的工具了。
妇女的这种被贬低了的地位,在英雄时代,尤其是古典时代的希腊人中间,表现得特别露骨,虽然它逐渐被粉饰伪装起来,有些地方还披上了较温和的外衣,但是丝毫也没有消除。”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第二章《家庭》)
凤霁月对傅梦鹤说:“我比世间女子幸运的在于,我可以自己找一个奴隶主。
傅梦鹤,不过是一个腐朽家族的标志,傅大少不过是一个巨大权力集合体面的外衣。
梦鹤,多好的名字,因为你给家族带来了祥瑞。”
傅梦鹤淡淡道:“这样不好吗?家族养育我,我为家族体面。”
“但你不是甘心做这样体面的人。
傅梦鹤,我们是一种人。”
凤霁月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一种全身十斤骨,有十一斤都是反骨的人。
做一个无聊家族的守成之主对你来说太无趣了,浪费了你的生命与才华。”
“哦?以你之见,我应该做什么样的人?”
傅梦鹤不为所动的样子。
“应该做那个摧毁凤家的人。”
凤霁月的话终于让傅梦鹤正眼看她了:“和我一起,搅翻这个世界。”
凤凌云讲到这里时,外面通报说是容大人来为公主请脉。
凤衔珠抓紧问了一句:“既然霁月夫人的目的是打破凤家对凤氏女的桎梏,傅先生看起来也赞同他,为何夫人不与他们同路?”
凤凌云深深看了凤衔珠一眼道:“你看过小说里疯批黑化的反派男二女二吗?不要怀疑,他们夫妻有过之而不及。”
凤凌云去应付容悦,凤衔珠心里着急,躲在偏殿,通过冰凌与墨子线上交谈。
“你既然是林家的人工智能,当年发生了什么,你应该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