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嘉禾一边说,一边携凤衔珠的手坐下。
下人上茶都没让他撒开。
凤衔珠当然感到了他的不同寻常,但面上仍然保持平静主动遣退了下人,说起了今天周六诗的事。
当然,主要目的还是需要玄嘉禾解决周六诗身份的问题。
“这原不是什么大事,叫青砚去办就行。
只是要缓缓,这几日不行。”
玄嘉禾这还是第一次拒绝她。
“是因为我刚去过,要避嫌吗?”
凤衔珠想着也觉得有道理。
“是因为麟非时要来了。
你这样的动静,会引起他的注意的。”
玄嘉禾的话砸的凤衔珠一懵,差点有点结巴。
“他……他来干什么?”
“谁知道呢。
父亲来的消息,说是麟非时想私访一下颍川,不欲外人所知。
正巧知道我住在颍川,便说我熟悉当地,叫我接待一番。”
玄嘉禾漆黑的眸子盯的凤衔珠有点发毛。
“应该不是因为我。”
她努力辩解了一句。
“大约是不放心,亲自来瞧瞧,你是不是与我暗渡陈仓了。”
玄嘉禾说这话的时候,握住凤衔珠的手突然更紧了些。
“我应该没有那么重要。”
凤衔珠笑得有些尴尬,努力想抽一下手,但是没抽出来。
心说这病秧子手劲还挺大。
“将军家小姐和落魄书生的故事很是感人。
麟非时肯陪你演这么一出,应当也不全是算计,总有些真情在里面的。”
玄嘉禾这话说得平静,但是醋意差点淹死凤衔珠。
“嘉禾,无论他怎么想,你一定是与他不一样的。
我待你怎么能同旁人相提并论?这世上,我最信任的人是你,所以我才同你结婚,同你合作。
你是最懂我的,岂会和那些庸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