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松寒看着温言,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我还不至于是非不分。
只是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会很麻烦。
你有没有什么证据,或者证人可以证明你的清白?”
温言愣了一下,随即想起文凤,“有,我带她去的招待所,招待所的服务员可以作证。”
“谢夫人已经让谢舒画和温婉宁去找证人了。”
谢松寒手指敲击桌面的节奏加快,眼中闪过冷意,“如果交给她们两个,恐怕是找不到证人了。”
他猛地起身,轮椅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径直出了房门,“我去找。”
温言看着谢松寒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虽然他们之间并没有多少感情,但至少,他愿意相信她,愿意帮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静得可怕。
温言的心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沉重。
她不知道谢松寒能不能找到文凤,也不知道这场闹剧最终会以怎样的方式收场。
“叩叩——”
敲门声响起,温言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进来。”
门被推开,谢舒画和温婉宁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得意。
而在她们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男人,流里流气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那个男人一看到温言,眼睛一亮,立刻就朝着她走了过来,“就是她,就是她把我带到招待所的。”
温言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这个男人,她根本就不认识。
谢松寒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轮椅静静地停在那里,他的目光冰冷如刀,直直地看向那个男人。
被谢松寒的眼神一扫,那个男人顿时僵在了原地,不敢再上前一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舒画见状,心中暗喜,她花了大价钱才请来这个男人,只要能坐实温言在外面偷人,今天就可以把她彻底赶出谢家。
“大哥,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想说什么?”
她一脸挑衅地看着温言,眼中充满了恶意。
谢夫人看着被谢舒画和温婉宁带进来的陌生男人,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
“舒画,婉宁,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能随便带陌生男人回家来?成何体统!”
她语气严厉。
谢舒画故作姿态地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失望和痛心。
“妈,我们也是没办法啊!
您说要调查清楚,我们就去温言说的那间招待所房间看了看。
谁知道,竟然真的在里面找到了这个男人,真是无法无天,亏我们还那么信任她。”
温言冷笑,目光直视谢舒画,语气中带着讥讽。
“照你的意思,我明知道屋里有男人,还故意让你们去抓?我这么蠢吗?”
谢舒画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温婉宁眼珠一转,立刻上前一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
“伯母,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