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烁博注视她,难以移目。
“哪四字?”
宁洁薇蓦然回眸,与他对视。
“一见钟情。”
许烁博心性,犹如脱缰马儿,霎时失控。
“姨娘……”
余光确认,冷蔓未至,宁洁薇躲开他的手,转而,执起那条盖着书本的绢帕。
“对了,方才,你问我,在看什么?”
许烁博稍得醒神。
“是。”
“姨娘看什么,那般入神,连我的脚步声都没听见?”
宁洁薇拿起书本,递给他。
“我羞于表达,你自己看。”
许烁博看一眼,明知故问。
“姨娘很是好学。”
“是为了服侍我父,更加周到吧?”
宁洁薇顺意回答。
“非也。”
“昨晚,梦见你,我不由自主,思念愈浓。”
“想着,阅看话本,或能纾解几分忧思悱恻。”
许烁博回应。
“不瞒姨娘,我亦思念甚浓,情不能已。”
宁洁薇翻着书本,停在其中一页。
“我最喜欢话本这一段,你喜欢吗?”
许烁博低眸。
“容我一看。”
阅看罢,他情念复起。
“姨娘中意迫使之术,嫁给我父,岂不正合喜好?”
宁洁薇落落谈论,仿佛面对心爱之人。
“那不一样。”
“做戏迫使,乃男女逸趣也,愉心舒意,身心释然。”
“真正迫使,乃苦痛也,卑身屈节,尊严扫地。”
许烁博目色,怜惜深深。
“做戏逸趣,是否会令姨娘,忆起家父不堪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