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送王爷。”
“恭送大人。”
送走二人,蓝瞳关上大门,重新落锁,搀扶女娘,回到外屋。
蓝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遂质疑。
“尝闻,帝瑾王除了行医治病,几乎闭门不出,连宫宴也不去。吾县,并无疫症横行,他怎么可能驾临我们小小县城?”
宓瑶解答。
“王爷仁爱布于四方,对自己臣下,更是爱惜备至。”
“大约,我们县里,有王爷臣下之人,患上重病,急需医治。”
蓝瞳质疑不休。
“既是过来治病,他怎会受伤?”
“帝瑾王自己便是医者,为何需要别人敷药?”
“县有八台,有县衙,更适合王爷疗伤,再不济,也应留在臣下府邸。”
“他为何偏偏选在我们家?”
宓瑶抚她,一同落座。
“时常有人,行刺帝瑾王,他受伤,很正常。”
“你没瞧见,他方才行动不便?伤得那么重,他肯定无法自行敷药,或者,伤在背后,不方便自己动手。”
“此次行刺之人,兴许关乎八台、县衙。王爷不便去往险地,也不想连累臣下,所以选来我们家。”
“这些事,解释得通,然则,你疑心,我懂。”
“我也有疑心。”
蓝瞳猜测。
“他莫不是,误以为我们有许多存银,假扮帝瑾王,过来骗取银两?”
宓瑶分析。
“不会。”
“我亲耳听见,尹司台几位大人,敬称他为王爷。”
“他贵族身份,毋庸置疑,只不过,是帝王,还是王爵,有待斟酌。”
“我朝王爵,在世者,唯有璃王殿下一人。”
蓝瞳愁眉不展。
“璃王殿下似乎远在边关,应该不是他吧。”
宓瑶蹙眉,陷入深思。
蓝瞳无意淡扫一眼,看见长椅上,静置一物,非是屋舍物品。
“女娘你瞧,那是什么?”
顺着她的指向,宓瑶几步走去,拿起那物,细细端详。
“这是,帝瑾王玉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