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烁博忧色尽消。
“靖善公,关我何事?”
许颖媛假模假样,提出建议。
“你向父皇告密,让他派出侍卫隐卫,悄然解决掉靖善公,除去一个心腹大患。”
一听“父皇”二字,许烁博脸色,一沉到底。
“长姐敬称有误。”
“皇上明确说了,不认我们。”
许颖媛诉与道理。
“你立下功劳,母亲便能顺利入宫,我们也能认祖归宗。”
“我为何不能敬称父皇?”
许烁博斩钉截铁。
“谁说我要立功?”
“靖善公,乃是薇儿的义父,我害他,形同伤害薇儿。”
“我才不做这样的事。”
许颖媛明晰朝局,试探其意。
“我们与她互为敌势,你们免不得兵刃相接。”
许烁博愤愤不满。
“你这脑筋,如何转不过来?”
“皇上都不认我们了,我们何故守着心志,百折不挠?”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我可不做这种费力不讨好之事,没劲,不如跟随薇儿,投向帝瑾王。”
看来,这几日隐语劝说,很有成效,许颖媛暗自窃喜。
“你真这么想?”
许烁博义无反顾。
“嗯。”
“我答应过薇儿,决不与她为敌。”
许颖媛继续试探。
“哪怕,她不愿嫁给你?”
许烁博驳回。
“不可能。”
“许大人是敌势中人,他们早晚离婚。”
许颖媛正色。
“我诉你一事,兴许,会吓到你。”
许烁博轻慢。
“你以为,我似你胆小?”
“长姐未免轻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