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儿解释,合情合理。”
“另有博儿作证,凿凿有据。”
“何来端倪?”
冷蔓错愕更甚。
“什么?”
她勉强应下,另寻证据,证实宁洁薇恶行。
“好,就算发式和衣裳是我扯乱,床榻狼藉、锦被散乱,她又如何解释?”
宁洁薇一脸纯知。
“这些,也是姐姐弄乱的。”
冷蔓几步走去,捡起匕首,带着怒意,扔在宁洁薇身上。
“这个呢?作何解释?”
“你们闲谈家常,居然需要逸趣玩物?”
宁洁薇绘声绘色,描述其事。
“此是我和老爷的物件,原在抽屉里。姐姐不知为何,把它翻找出来,扔在地上,还指认,我用这匕首,意图伤害博儿。”
冷蔓东寻西觅,找到案上话本,眼睛一亮,像是收获意外之喜。
“老爷你看,这话本,讲的是夫妻意兴。”
“若非行趣,他们为何一起阅看此等话本?”
宁洁薇天真无辜。
“这话本,本来置于书架,是姐姐取下,随便翻开一页,放在书案上。”
冷蔓质问反驳。
“我随便翻开一页,碰巧是你们方才玩趣之景?”
她转向老爷。
“无理诡辩,老爷必然不信吧?”
许明骞一丝不紊。
“他们是否玩趣,具体怎般游戏,我不清楚,任凭夫人说黑就是黑,有失公允。”
“我听着,薇儿话语,依旧合情合理,没有任何不对。”
冷蔓讶然,不能理解。
“你怎么听的?她一字一句,哪得合情合理?”
许烁博语气笃定,斩钉截铁。
“父亲勿听母亲惑言。”
“孩儿证明,宁姨娘所说,千真万确。”
“然,孩儿愚钝,不晓母亲这么做,目的何在。”
许明骞睇目,一道寒光。
“夫人目的,我知道。”
“闹来闹去,只为诬陷薇儿。”
“居心叵测之人,不是薇儿,而是夫人。”
冷蔓骇然失色。
“老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