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们不要留下心理阴影。
无语归无语,但走着走着,萧令月忽然又觉得好笑。
战北寒就是这样一个人。
我行我素,从来不会为所谓的规矩、世俗和他人眼光而妥协,更不会为这些东西改变自己。
他的狂是刻在骨子里的,磨不掉改不了的傲气。
男人如何?女人又如何?
他想牵就牵了,压根不在乎别人看他是什么眼神。
在北秦时候也一样,当萧令月还是“沈晚”
的时候,顶着一个寡妇克夫的名声,谁敢靠近她?
连和“沈晚”
自幼定亲的镇北侯府,也是迫不及待要解除婚约。
只有战北寒不在乎。
或者说,他压根没把什么寡妇身份放在眼里,从头到尾只盯着她一个人,半强迫式的让她住进翊王府,虽然是想试探她,但也足可以看出,他确实没把翊王府的名声当回事。
以至于那段时间,京城背地里都有传言说,翊王殿下的眼光实在太差,居然看上了一个克夫的寡妇……
萧令月想着想着,莫名感觉好笑。
她弯起唇角,看着前方男人高大的背影,忍不住笑出声来。
先前在酒楼里莫名积压胸口的滞闷与不快,仿佛也渐渐散开了。
就在这时。
一缕清淡的面食香气滑过鼻尖。
萧令月下意识脚步微顿,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肚子“咕噜噜”
叫唤起来。
战北寒就跟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回头看她:“又饿了?”
“……嗯。”
都被听到了,无法否认。
萧令月郁闷地捂住肚子,鼻尖动了动,又闻到了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香气。
“好香啊,这是什么味道?”
有点想吃。
她不禁觉得奇怪,今天的胃口怎么这么不对劲。
一会儿饿一会儿又不想吃,好像都没个定数。
战北寒倒没有嘲笑她,只拉着她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看到了一个支在路边的小面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