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捉急。
“您但凡多听我几句,就不会出这档子事儿了。”王道长只能说道。
骆雪然烦躁地擦着头发。
开始抱怨起来:“骆家祠堂到底在哪儿?我们已经走了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到?”
现在更是莫名其妙走到地图上都没有的一个村子里来了。
“这村子本身不存在,现在出现了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王道长看了看周遭的环境,脸色慢慢凝重起来。
不正常。
还有那老太太也不见了。
骆雪然手一哆嗦。
帐篷的事儿就这样过了。
那这村子既然不存在,里面的人岂不都是。。。。。。鬼?
她不再嘴犟,老老实实走到王道长旁边。
“啊!井里有东西。”
骆雪然突然指着井边。
那儿冒出一个脑袋,顶着一头黏腻的长发,下面是泡成灰白的脸。
长发女鬼朝着他俩吐口水。
“呸,赶紧滚。”
说完,缩回井里了。
井里好!
骆雪然:“。。。。。。”
“王道长,我们招她了吗?”
好莫名其妙啊。
好端端的女鬼不来吓唬她,冲她吐口水,侮辱谁呢?
“赶紧走吧,进村看看。”
这村子在这摆着,总不能退回去。
即便再诡异,也得闯啊。
村里都是那种联排的砖房,一排住个两三家。
远远看去就是一排排整整齐齐的红房子。
怎么说呢,那种整洁之中,又透露着一种强烈的违和感。
就像。。。。。。
像是梦回小时候,旧房子,老家电,藤条沙发和泛黄的冰箱。
但是,一切泛黄的记忆中,裂开一个口子,里面是崭新的。
对,就是太新了。
仿佛构建这一切的人,出了纰漏,做的太崭新了。
走进村里,两个小孩在抽陀螺。
笑得嘻嘻哈哈的,声音清脆。
突然,陀螺被抽到了骆雪然的脚边,然后不转了。
那哪里是什么陀螺?
分明是一颗被抽得面目全非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