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哪怕是死,那也是将军永远无法忘记的朱砂痣,不像夫人,你就算死上十次八次,也不可能在将军心里落下一点印记,而这就是妾室和正妻的区别,夫人就算不想认同也没办法。”
蒋纯惜算是把话还给了阮宁卿,不是跟她说妻与妾的区别吗?那她就把这句话转变成回旋镖扎到阮宁卿身上去,就看她会不会被气死。
“唉!
说了这么大一会话,妾身都口干舌燥的,”
蒋纯惜表情非常的不满,“这底下的奴才是怎么伺候主子的,看主子一直说话,也不知道赶紧续上茶水。”
蒋纯惜表情鄙夷给了阮宁卿一个白眼:“还是大家闺秀呢?可这御人之术却比我一个妾室还不如,把底下的奴才教导得如此松散没有眼力劲,那也真没谁了。”
“算了,”
蒋纯惜站起身来,“妾身还是回去喝自已院子里的茶水,就不在夫人这里讨你的嫌了。”
话一落下,蒋纯惜就扭着小蛮腰走了。
“夫人,您没事吧!”
初雾看着阮宁卿那张真狰狞得快扭曲的脸,表情很是担忧说道,“夫人,您可不能给气坏了身子,不然蒋姨娘岂不是要更得意。”
“是啊!
夫人,您可不能真的被蒋姨娘给气着了,蒋姨娘她那就是故意的,毕竟她就算有将军的宠爱,但也不能拿夫人怎么样,这才故意拿话来激怒您,您要真是大动肝火,那岂不是正好如了蒋姨娘的意。”
阮宁卿平息胸前的怒火,让自已狰狞的表情恢复如常起来:“你们说的没错,本夫人要是真大动肝火,那确实正好着了蒋姨娘的道。”
“哼!
蒋姨娘以为这样挑衅我,她就能洋洋得意赢了我,岂不知她的做法是最愚蠢的做法,不过也是,她蒋姨娘除了有将军的宠爱之外,还能拿什么跟我斗。”
“所以也只能拿这种愚蠢的办法来激怒我而已。”
阮宁卿这话也算是在自我安慰而已,不然她能怎么办,为了让自已胸前的怒火不那么熊熊燃烧,真把自已气出个好歹来,阮宁卿也只能这样自我安慰了。
“姨娘,你总是那样激怒夫人,这会不会有些不妥啊!”
离开正院,小蝶跟在蒋纯惜身后担忧道,“这要是让将军知道您总是那样挑衅夫人,就怕将军的心会偏向夫人那边。”
“毕竟再怎么说,夫人也是将军明媒正娶的妻子,您总是那样挑衅夫人,就怕将军会对夫人产生心疼,这男人一旦心疼起一个女人来,那心就会不知不觉落在那个女人身上。”
“总之奴婢觉得您还是注意着点,不然要是着了夫人的道,让将军亲眼看到您是如何挑衅夫人,夫人在您面前又是如何受尽委屈的,这一次两次倒也罢,可要是次数多了,将军肯定会心疼起夫人来的。”
“放心吧!
阮宁卿那点手段我心里清楚得很,她阮宁卿敢给我下套子,那我自然有办法让她自食其果,”
蒋纯惜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想算计我,她阮宁卿可还不够格呢?”
小蝶听主子这样一说,顿时就不担心了,毕竟被使用忠心符的她,对于主子的能力自然是清楚的。
所以主子这样一说,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