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周也能有三万多。
但龚青觉得我还是收费太低了,行业的可持续我没有找到。
我和他说:“还好吧!每个周都是排满了的!目前还有家长预约,而且现在也会有高一高二的家长找到我!”
我说话还是很轻柔的。
“好吧!你要是休学去做家教说不定能一个周赚很多!”他还和我说笑着。
我摇头表示别了的说:“算了吧!我又不是机器!还是要用点儿时间去研究一下数学的!而且人家看重的不就是我北大学生吗?”
“也是!”龚青笑了笑。
他空闲的时间不多,周六周天,有时候也会用来跑通告,有时候工作日都会请假去录制这些。
后来觉得太累了,我就涨价了,一个人一小时两千,两个人一小时3500,其实我想休息的。
但是依旧还是有很多人。
其实我就是不想太累了。
龚青笑着说:“你就是说累的把钱赚了!”
我还要给调课到一起上课的,也弄了一个3人4500的团。
其实我感觉很多时候,有些孩子的家长就是担心我会不会说教的不一样依旧的选择一个人的上课方式。
也因为是次序排课,龚青说:“要是太累了,你就把时间排少些呗!”
“人家只会觉得我在饥饿营销!”我话语轻柔的说。
从十一月底开始涨价到我放假,有些人的课就只能排到下个学期去。
但是家长抓的紧。
就让我多加班一个周的时间,从周一到周天连续加班给他们补完排队。
还是太累了!
但龚青说:“你来苏州,也见不到我,但如果你太累了,就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