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宫是朕的家,连朕的家都如此充满威胁,难怪长安城里不是闹盗贼,就是纵火!”
“陛下息怒,是臣妾无能。”秦妃跪在皇帝身前请罪。
“父皇息怒。”样貌清秀的少年郎跪在皇帝脚前,细看之下,和秦无疆还有几分相像。
五皇子主动请缨,要替皇帝分忧。
皇帝看了看儿子,允了他在五城兵马司的差事。
秦妃依然没起身,她柔柔弱弱,我见犹怜。
皇帝叹了一声,扶她起来。
“这岂是爱妃的不是,分明是有人故意为难爱妃。”
皇帝只是耳根子软,又不是傻子,这么明显的事,他岂会看不出来。
秦妃和长宁刚一掌权,就出这档子事,最受益的,分明就是郑贵妃。
“陛下,贵妃娘娘一听这事儿气昏过去了,急召太医院的人过去,您看?”福安却匆匆来禀。
皇帝心里一揪。
贵妃陪伴他三十年,气归气,但情分还是有的。
“快,朕去看看。”皇帝于心不忍,摆驾要去,秦妃也脸色焦急,一道跟了过去。
长宁这边听到消息时,皇帝和秦妃已经入了钟粹。
“这贵妃病得也忒急了吧,咱们公主和秦妃娘娘还没气病,她便先气病了?”银乔跟着长宁,也算长了点脑子,觉察出时机的巧妙。
长宁风轻云淡地挥手:“雕虫小技,不必理会。”
有秦妃跟着,她倒不怕郑贵妃见了皇帝一面就能翻身。
银乔应是,而长宁明知道皇帝不在,还是摆驾去了一趟乾祥宫。
宫里的布置倒是和前世无二。
事实上,不论换了多少代帝王,这乾祥宫都是那副样子。
长宁深深回望一眼,才回了未央。
“殿下,那徐婕妤也闹着呢,说她也是受害者,想见陛下。”
“一个半老的婕妤,还想翻出什么浪花。”长宁淡淡道。
这件事徐婕妤必定是被郑贵妃利用了,但长宁并不想替她伸什么冤。
一丘之貉,借此事关她也不冤。
“对了,被这件事闹得,春晓呢?不是让她来见我么。”长宁挑眉。
木鸢一怔,赶忙道:“奴婢给忘了,奴婢这就派人去找。”
此时长宁警惕起来。
出了这种事,春晓便是不知道她在找她,也该自己回来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