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云姐:“公爹,您老倒是吃的灯草灰~放的轻巧屁。
您孙子,他是个什么玩意儿变的!
您能不知道?
说他吃饭不知饥饱、睡觉不知颠倒。那是有些过分了!
可是菜单上《鱼香肉丝》四个字念错仨,就认识一个肉。九九能得出七十二的玩意儿,还想去留学?
咱们何家祖坟上长那根儿蒿子了吗?
这是要把“德性”散到国外去?
您说什么?拿钱砸?
我那些起早贪黑赚回来的辛苦钱,还不如直接扔进后海里去,还能听个响儿!
再说咱家是有金山还是有煤矿?就那小饭馆儿的收入,那可买不起一个兰芳大学的名额。”
秀云姐一句一个您叫着,可是绝不是儿媳妇儿的态度。
何大清对儿媳妇儿话里的不尊重听若未闻。
颇有些唾面自干,再啐就擦一把的态度。
眼珠儿一转转换话题道:“他许大茂凭什么能送孩子去?你们呀!还是岁数小,放着现成的门路,都不知道按辙推车?见着真佛不知道烧香!”
傻柱不傻,只不过他知道,在贝勒爷那里,他何雨柱没那个面子。
为人处世这块,他可比自己的老对头许大茂差远了!
可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傻柱也只能为了自己家傻儿子去试试了!
这时候他有些理解他爹何大清了!都特么有个“傻儿子”!老何家这是造了什么孽?
傻柱拿出看家本领,下了大本钱,做了一桌正宗的谭家菜,准备请贝勒爷赴宴。
此时贝勒爷正在午睡,家里装修都是上好的隔音材料,自然是不知道主院的闹剧。
可是张二秘一眼就看出来,这特么是酒无好酒、宴无好宴。
说来没事儿的时候闲出屁,这来南锣看发散发散,事情就噼里啪啦的冒出来。
这大半天儿比处理兰芳的正事儿还忙,贝勒爷午觉比每天多睡了小俩钟头时,这睁开眼睛,日头都已经“西照”了!
这刚醒的贝勒爷用热毛巾擦了脸,温热的龙井茶漱了口!
张军把“蟹粉酥”、“牡丹卷”、“枣泥山药糕”、“藕粉桂花糖糕”,四碟子点心端到炕桌上。还有一杯羊奶、一杯温水。
这些个糕点都是通过清宫御膳房实录,找老手艺“白案”厨子复刻出来的!
这些年下来就连《石头记》里记载的精细吃食都复刻了七七八八的!
就像那个“豆腐皮包子”,外皮薄如蝉翼,内馅鲜嫩多汁,口感细腻。贝勒爷吃着就很不错,还有“奶油松瓤卷酥”也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