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才想到,只顾着沉浸在失去父母的悲痛当中,却没有想到小白他的心有多么伤心。
他也失去了挚爱的两个人哪。
在失事现场时,他一味的安慰着我,不停的对我加油打气。而我呢?
我只一个劲的认为世界上最悲伤的人是我,一直鑽牛角尖的我,何时想过他的感受了?
一想到这,我连忙翻出手机,找着小白的电话。
我要告诉他,我要跟他说一千个一万个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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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到饭店,我就看到惠宜坐在大厅的沙泼上。
她脸上没有见到朋友的喜悦,反而是浓厚的火药味。「你来干嘛?」
「怎么了?」我不明白她的敌意从何而来。
「你还好意思问?」她冷冷的笑:「为什么要来打扰我们?」
我被她搞的一头雾水:「什么?我打扰你们?」
她站起来,拉着我往门外快步走着。
「惠宜,你怎么了啦,我我有做错什么事吗?」我很害怕,从没看过这样的她。
一直走到饭店对面的停车场,她才用力的甩开我的手。
透过一旁的路灯,我看到她的黑眼圈很浓很厚。
「惠宜」
「别叫我!」她生气的叫。
我抓着自己的臂膀,被她寒气逼人的眼神看的全身打哆嗦。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边说:「我一直当你是朋友没想到你居然对我这么惨忍」
「我没做什么啊」
「就因为你没做什么!」她大声的叫着:「你不用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你要的幸福!」
「你惠宜你说清楚一点好吗?我真的不明白」
我早上打小白手机时是她接的,电话那旁的她还很亲切啊。
惠宜訕笑着:「你不明白是吗?那我好好的告诉你」
「镇和他和我就差那么一步只差一步他就愿意和我结婚,然后只因为你这个不知羞耻女人的一通电话,他就反悔了」
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下来了:「我们在一起时气氛明明那么好的都是你一切都是你!」
我心急的上前要拉住她,她反射动作的更往后退。
「叫你别过来,你是聋子是不是!」
她歇斯底里的大喊:「不要用你的脏手来碰我!」
「惠宜」我嚷着,心乱的不知所措,我很想知道她为什么变的如此恨我
「惠宜。」我身后有人叫她。
我转过头,接触到小白的眼神。
他满脸鬍渣一头乱发,穿着一套像是睡衣的休间服。
「小白」我很讶异,仅管他不是很爱乾净,但起码很注重表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