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也不搁这待了。
沈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每次来桑婉都被温谨珩绑了。
自己作的。
“回来了。”
沈离和破晓坐回来,“昂。”
江辞探头出来,“走啊,给哥出气去。”
郭逸之一怔,不由笑开,“又去啊。”
魏明安拍拍他,“太子殿下亲自惩治后的,你不想看吗。”
“那还是想。”
他俩又站起来了,“走!”
云州。
轻车熟路。
“诶哟我天。”沈离被惊到了。
今天值守的人是丛寒。
还在密室。
这安王,脸肿的像猪头,身上哪哪都血淋淋的。
“怎么不给他扔水牢里涮涮啊。”
“家主”,丛寒恭敬而道,“昨日太子殿下不是说让他跪在此地反省三月吗。”
江辞一边笑一边摆手,“哈哈哈,好,反省的好啊。”
“盯着他噢,不准让他死。”
安王今天还没吃饭呢。
丛寒按了机关,安王忽尔惊醒。
“这呜四呜什么呐皱”
“他说的什么鬼玩意。”
郭逸之淡淡道,“这是什么,拿走。”
“嘿,不吃拉倒。”
瞧瞧,咬舌自尽都不行呢。
“吃”
郭逸之嫌弃地瞥了一眼,“跟狗一样。”
魏明安接话,“该,谁叫他挑江辞手脚筋呢!”
郭逸之脸色大变,抓起江辞的手腕就看,“你,你。”
江辞乐了,“那没事了,之前的一个奇遇,昏迷了一段时间,就好了。我的腿是跪多了,血瘀了什么的,魏明安他和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