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说了。”
宋辞晚笑得歪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又继续道:“池砚,你他妈真勇敢。”
池砚:“……”
他耳垂烧得通红,憋了一会,跟着她一起笑了,低沉承认道:“我不勇敢吗?”
“十五六岁就敢表白。”
“有谁比我胆子大?”
“他们暗恋的时候,我已经明恋了。”
宋辞晚点头道:“如果不拔我的助听器,是挺勇敢。”
“如果不教福宝按门铃,更勇敢。”
池砚:“……”
他弯腰将她单手抱起来,往上托举,故意吓唬她,“还说不说?”
宋辞晚搂紧他的脖子,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说了。”
池砚轻“哼”
了一声,将她放在肩头上,单手压住她的双腿,仰头看向她道:“什么时候喜欢我?”
闻言,宋辞晚仔细想了一下,“可能是你半夜偷偷摸摸去堆雪人。”
池砚:“……”
他将她放下来,“你怎么什么都看见了?”
“我又不是傻子。”
宋辞晚再一次澄清自己的智商。
池砚道:“周洲一直以为你是傻子。”
宋辞晚瞥了他一眼,“我一直以为你们是傻子。”
池砚:“……”
他单方面结束这个话题。
一路上不少学生凑过来和宋辞晚打招呼,甚至还有几名年轻男性,几人似乎很熟,一直比划交流。
池砚看不懂,只能在旁边看着。
最后宋辞晚带着池砚去了学校的后门,指着明显临时堆高的院墙道:“前几年有几个学生说学校进小偷了,总是有一个高高帅帅的男生翻院墙进来。”
“我和康宁姐以为是猥琐男。”
“拿出生活费来修补学校的院墙。”
“是你,对吗?”
池砚:“……”
他抬手捏了一下耳垂,没有否认,“前门不让进,我只能翻院墙。”
宋辞晚也是临时想到这里,毕竟后来没听说有人翻院墙,好笑又无奈,“我和康宁姐在外面兼职了大半年。”
家里给她的生活费足够多了,但远远不够,她又不能一直问家里要。
毕竟这是她自己想做的事情。
池砚没吭声,难怪后来他翻不进来了,只能在公交车站的位置等她。
宋辞晚小声道:“你把学校的院墙重新修过。”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