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田尔耕在陛下面前说了自己坏话?
“沙沙……”
多数被黑暗笼罩的宫闱,除了回荡起一些脚步声外。
骆养性没有听到其他声响,越是靠近乾清门,心中也越是紧张。
“皇爷,南镇抚司佥事,骆养性来了。”
王承恩站于军机处正堂外,停下脚步,恭敬的对堂内拱手作揖道。
而这险些叫骆养性撞在他身上。
“呼……”
骆养性的呼吸加重,努力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
眼下,要面见天子了,绝对不能有任何差池。
“叫他进来吧。”
一道带着威仪的声音骤响,叫骆养性瞬间紧张起来。
下意识抬起头来,看向自己跟前的王承恩。
“快进去啊,别叫皇爷等急了。”
见骆养性不动,反而看向自己。
王承恩皱眉低声道,“记住,不该说的话,别说!”
“是。”
骆养性忙点头应道,随后便快步走进正堂。
微抬的眼睛,看见天子冷冷的坐着,心里咯噔一下。
“臣,南镇抚司佥事,骆养性,拜见陛下!”
不知什么情况的骆养性,恭敬的对朱由检行拜礼道。
“起来吧。”
朱由检淡漠的说道,手指敲击着桌案。
“当前国朝所遇情况,你都清楚吧?”
骆养性拱手道,“清楚。”
“嗯。”
朱由检站起身来,绕过身前桌案,“站直身子,看着朕。”
“臣不敢!”
一问一答间,朱由检感受到骆养性心中对自己的畏惧。
与其说是对自己畏惧,倒不如说是畏惧皇权。
“朕恕你无罪。”
朱由检冷冷道。
“臣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