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韩爌,比如李标。
而诸如周道登、何如宠之流,想的却是怎么不让自己牵连其中。
‘看来袁案要加快进程了。
’
看完几人的票拟后,朱由检眉头紧蹙,心里暗暗说道,‘除了韩爌这个人,出于稳朝局的政治目的,可以继续留任外。
’
‘李标、周道登之流,都要清除出内阁才行。
’
官僚做派过重,真才实学过少。
这是朱由检在看了票拟后,对李标、周道登几人,所做出的评价。
像他们继续留在内阁,纯纯是浪费名额。
在不具备去和官绅、读书人群体,按照自己意志做事之前。
内阁这边,看来真的要维持‘一主,一副,七群辅’的政治格局了……
“陛下…如今锦衣卫督办袁崇焕一案,太过偏激。”
李标的声音响起,让朱由检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见李标拱手作揖,向自己劝谏,朱由检的眉头微蹙起来。
“在午门这等重地,田尔耕竟纵使锦衣卫竖牌。”
“张布没有任何依据的罪名,这分明是田尔耕,想以此从快从重查办此事。”
“陛下乃大明仁君,圣君,不该偏信锦衣卫之言。”
“应将袁崇焕从诏狱移交刑部,并着三法司会审!”
“当前朝堂被假借皇命的锦衣卫,搅扰的生出风波,若长此以往的话……”
“够了。”
朱由检神情淡漠的说道,“你身为大明内阁次辅,不想着如何帮朕分忧,却一门心思的钻到袁崇焕身上。”
“朕想问问你,你是袁崇焕的次辅吗?”
“臣未曾有过这等想法啊!”
李标神情大变,行跪拜之礼,看着朱由检激动道,“臣所讲之言,句句皆是为社稷虑啊,臣……”
对李标所讲这些话,朱由检根本就没有听。
那冷厉的目光,看向韩爌、周道登、何如宠等人,眉头紧蹙起来。
“陛下,臣觉得重用锦衣卫,乃本末倒置之举。”
见朱由检的眼神,看向自己。
韩爌硬着头皮走上前,拱手道,“李次辅方才所说的这些,都是出于国朝局势安定。”
“出于自己公心,绝非为了自己的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