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疾手快地把人地几处关节锁住,看到面前的人终于动弹不得,他才喘了一口气。
肩膀耸了耸,擦去了额头上的汗水。
被按住的老板先是挣扎了一下,随后直接放弃挣扎,趴在地上笑出了声音。
“没想到蓝英的儿子这么厉害了,不愧是她啊。”
说着,她尽量动了动,让方旬看到自己的动静。
“唉!
我说,你给你妈妈打个电话,让她确认一下我的身份不就行了?”
明明这件事情特别好解决,电话费也不贵。
她不理解为什么方旬要费那么大的劲打这一架。
在角落的落银天却知道得一清二楚。
并不全是因为老板的挑衅,而是因为方旬此时心里的郁闷积攒得太多了,老板正好撞上这个霉头罢了。
如果今天不是老板来了,估计方旬还会继续压抑着这份情绪,留在某一个时刻爆发出来。
所以其实落银天心里并没有怪罪老板把方旬惹怒了,相反的,他甚至有点愧疚。
这一架明明可以不用打的。
特别是看到老板在大都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被打到,龇牙咧嘴。
这一顿打,明明也可以不受的。
所以落银天默默地从床底下抽出来了他们带过来的工具箱,里面放着一副他们出门必备的手铐。
递给方旬,看着方旬把老板锁起来之后,他才默默地走到一边,倒了一杯热水给老板。
虽然锁着手,喝水不太理想,但是刚刚打完架,拿来暖暖手应该还是不错的。
老板也没有感觉到不对劲,接过来之后还多看了两眼面前的落银天,小声说了句:“你还挺漂亮的。”
这话不出意外地传到了方旬的耳朵里,他冲着老板的方向瞪了瞪。
另一边怎拨通了自己妈妈的电话。
面前这个人说的好像真的那么一回事,还是打个电话稳妥一点。
电话很快被拨通,在得知方旬身上发生了什么之后,蓝英第一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好不容易开口了,第一句问的就是:“你现在还把她拷着?”
方旬理所当然地回答了一声。
于是就听到了蓝英极力控制住笑意的话。
“你先把她放了,这真是我朋友,也是我战友,小时候还给送过吃的来着。”
方旬满脸疑惑,仍然不太相信。
“但是他看起来比我还小。”
蓝英清了清嗓子:“他只是看起来显年轻,毕竟没有结婚嘛。”
在妈妈的再三催促下,方旬之后先把老板放了,随后看着老板嗖的一下,从自己的手里拿过了手机,站到房间窗口的地方,就开始操着那沙哑的声音开骂。
骂得还挺脏。
方旬默默地把落银天拉到自己身边啦,伸手捂住了落银天的耳朵,随后轻轻掀开一点,自己凑到那条缝隙里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