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长明灯,花氏低头一阵笑:“我也是疯了,一顷多地没了,不怪你祖父活着的时候常说女子当家房倒屋塌,搬,你住东屋吧”。
祖孙二人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换了房间。
半夏重新布置了一下自己的新屋。
屋子正中间是那张价值十五贯的雕花大床。床身以红木打造,床沿和床柱上雕满了精美的花纹。床帐是淡粉色的纱幔,轻柔地垂落下来,为这张床增添了几分梦幻的色彩。
床右侧摆放着一个樟木书柜,书柜的纹理清晰可见,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柜门上雕刻着古朴的图案,有花鸟、山水,虽不似富贵人家的那般奢华精致,但也透着一股古朴的气息。
床左侧是一个两米高的衣柜,衣柜上两个箱笼。
西墙边放着一张书桌,桌上放着笔墨纸砚。靠墙一把靠背椅。
海蓝色的窗幔一垂到地。
墙上挂着一幅水墨画,画中是一片宁静的竹林,几只小鸟在枝头欢唱。地面铺着青砖,打扫得一尘不染。整个闺房虽不奢华,但布置得温馨而雅致。
花氏走进来眼前一亮:“半夏是个手巧的”。
“再巧也不扛饿,咱们赶紧吃饭吧”,拉着祖母回了厅堂。
吃过早饭陪着回了西屋,西屋收拾的也异常干净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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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我像谁了”,半夏笑着点头:“跟您一般无二,您赶紧睡吧,别耽误我挣钱,我也懒得动弹了,就坐椅子上编”,说说笑笑把丝绳拿了过来。
有孙女陪着,花氏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张二狗一脸阴沉的站在院子里,他妈的,睡的正香让猪给搅和了。好不容易有个来钱道,二十贯三分利让陈大管家给搅和了,自己流年不利啊,小人缠身。
白老道走了,也不知道东厢房住的什么鬼,搅人清梦罪该万死。
咬牙切齿的回了自己的房间,从后窗翻墙而入。
连窗棂纸都换了新,舌尖一舔,润湿一个角,指甲一划露了条小缝,凑到近前仔细打量。
房中前窗大开,一张雕花的床榻之上,轻纱帐幔随风微动,隐约可见一位女子慵懒地躺着。
女子身着一袭轻薄的素色纱衣,纱衣如薄雾般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曼妙的身姿,起伏的曲线在光影中若隐若现,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诱惑。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散落在枕上,几缕发丝调皮地贴在白皙的脸颊上,平添了几分娇俏。
女子紧闭着双眸,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微微颤动,小巧的鼻子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开,似在轻吐着夏日的燥热。细腻的肌肤在纱衣的映衬下,愈发显得白皙如玉,手臂随意地搭在床沿,手指纤细而修长,像是精心雕琢的美玉。
微风轻轻吹过,帐幔飘动,裙摆也随之轻轻扬起,露出一段如玉般的小腿。女子似是感觉到了微风,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子,那娇柔的姿态让人不禁心生怜惜。
张二狗本能的咽了口口水,尤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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