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轻霂冲他笑了笑,说:“那是自然。”
萧轻霂说着轻点了他一下,说:“有一句话你说的不对,这可不是什么蝇头小利——你别忘了,萧怀鸣还没死呢。”
路千棠脸色一变,说:“殿下的意思是……”
萧轻霂捏住了他的手,慢悠悠道:“萧怀鸣嘛,暂时不能杀,也不能让萧利从杀——通羌人一直与我朝通商,但前阵子望月港一关关了这么久,他们怕是撑不住了,而且还要缴纳朝贡,他们怕也是走投无路。”
萧轻霂轻捏他的手指,说:“你没杀他,眼下倒成了一步好棋。”
路千棠不解:“什么好棋?”
瑾王殿下的凤眼轻挑,说:“萧怀鸣是姚章与通羌谈判的最后底牌——救出萧怀鸣,拥护一位与他们站在一起的新帝。”
萧轻霂说着顿了顿,说:“不知道姚章允诺了什么,但瞧他这手笔,应该是早就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了,还算聪明,怪不得先帝都被他吃的这么死。”
路千棠豁然开朗,说道:“殿下想坐收渔利?”
萧轻霂又笑说:“没那么容易,不过嘛——至于该怎么坐收、何时坐收,还得听楚
王殿下的。”
一说到楚王,路千棠立刻就有话说了:“殿下,你是不是都跟楚王殿下jiā底了,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萧轻霂看他一眼,说:“你说哪一件?”
路千棠抓了一下他的手,咬牙切齿道:“我和瑾王殿下同衾共眠的这件。”
萧轻霂不以为意道:“这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陛下都知道了,楚王不能知道吗?”
路千棠顿时语塞,半天才说:“那……也不能……闹得谁都知道,他连青青都说!”
萧轻霂立刻大笑,幸灾乐祸地摸他的手心,说:“怎么,让你在师妹面前出丑了?”
“不是出不出丑,”路千棠要把他的手甩开,说,“青青一个姑娘家的,那位殿下也这么口无遮拦。”
路千棠看了一眼笑得正欢的这位殿下,无语道:“果然是亲兄弟。”
他这句声音不大,瑾王殿下却一耳朵就听出来在埋汰自己,立刻上手捏他的腰,说:“你说什么呢?”
路千棠躲了一下,突然说:“殿下,我明日要去巡营,不回来用午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