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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只能叫交配,没有爱。
“我想要一根阴茎,含住就可以了……”曲川舔着干燥的嘴唇,望着先生像是镀上一层金光的侧脸,腼腆的开口,“袋子里那根就行。”
肖先生沉默了一会儿,伸手将灯光调亮了些:“那根太脏了。”
仍是厚重华丽的声线,胸腔共鸣的声音非常动听。
先生脱掉拖鞋,靠在床上,身上充满了松木的香。
“那是温棋给你的吗?我不喜欢你碰别人的东西。”
曲川有点不明所以,困惑的望着先生冷峭深邃的眼睛。
“那……我试着忍一下。”他乖巧的点头,可心里却一点没有信心。
有次群调,温棋给他注射了一种进口催情药,然后用马眼针堵住他的尿道,命令他给在场的人口交,必须等所有人都射出来,他才能射。
视线被眼罩遮住,双手反绑着,曲川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只能听见身边来来去去,嘈杂的脚步声。
身体早就被调教得很敏感,又用了药,根本不用刺激,就可以自主射精。
可发泄的出口却被尿道针堵住,使用药物强制勃起的阴茎没过多久就涨成了紫色。
他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脑子里只剩下性欲,嘴里有无数阴茎进进出出。
最后,那根尿道针被涌出的精液硬生生顶了出来,伴随着强烈的痉挛和失禁,黄黄白白流了满身……
那次之后,他就成了这样,必需要含着阴茎,才能纾解日渐严重的性瘾。
他尝试过忍耐,可是根本不行。
淫乱至极的快感是永久性的,会像恶魔一样,一直支配他。
他早就烂了,灵魂也贱。
可肖先生对他很好,曲川不想他看到那样的自己……
灯光似乎又亮了些,先生靠过来,凉凉的手掌覆住他的额头。
曲川揪着被角,惊慌的看他,嘴唇嗫嚅着,说不出任何话。
太近了。
松木的香气笼罩了他。
“含我的可以吗?”先生淡淡的问,嘴角似乎轻轻弯了一下。
曲川不敢答话,肖先生气质太冷太清冽,做什么似乎都是冒犯。
先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沉默的掀开被子,朝他招手。
“过来。”